但华佗话锋一转:
“然,天地间无绝对之死局,其生机一线,犹未断绝。”
李时珍接口道:
“我等会先以‘五行灵针’疏导其淤塞经脉,拔除胎毒,此乃元化先生与烈先生所长。”
烈震北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自信:
“胎毒虽深,本质却弱,以巧劲导之,配合华先生金针渡穴,可解。”
华佗点头:
“拔毒之后,再以老夫《五禽戏》真意引导,辅以时珍依《本草纲目》之理调配的‘先天培元汤’,固本培元,激发其自身生机,徐徐图之。”
“非但可保无虞,日后勤加练习,或能因祸得福,根基重塑,体魄强健犹胜常人。”
三人说罢。
没有任何犹豫,治疗即刻开始。
静室被清空,只留三位神医与黄叙。
室外,黄忠焦急地踱步,黄月英与徐庶亦是心绪难平。
诸葛亮静立一旁,目光深邃,不知在思索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
室内隐约有光华流转,时而金芒乍现。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
静室之门“吱呀”一声打开。
华佗、李时珍、烈震北三人缓步走出,皆是神色从容。
“幸不辱命。”
华佗微笑道。
黄忠一个箭步冲入室内,只见黄叙依旧躺在榻上,但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竟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不再是之前那般气若游丝。
最明显的是,他那一直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似乎陷入了沉睡,神态安详。
“叙儿!”
黄忠虎目含泪,激动得难以自持,转身就要对三位神医行大礼。
烈震北袖袍一拂,一股柔劲托住他:
“虚礼就免了。胎毒已清,元气已固。”
“后续按方服药,勤练《五禽戏》,一月之后,便与常人无异。”
李时珍递过一张墨迹未干的药方:
“此乃‘先天培元汤’,按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一剂,连服九九八十一日。”
华佗最后嘱咐:
“《五禽戏》乃根本,不可懈怠。此术不仅强身,更能养神,于他恢复大有裨益。”
黄忠紧紧握着药方,看着安然入睡的儿子,只觉种种情绪交织。
这位沙场猛将,竟哽咽难言,只能深深一揖到底。
诸葛亮与黄月英、徐庶站在门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黄月英眼中难掩惊异。
他深知黄叙之病何等棘手,遍请荆州名医皆摇头叹息,本以为至多能延命数年。
却不料在这大明太医院,三位神医联手,竟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已然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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