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秦慧告诉这个家伙的是一个添油加醋修饰过的故事。有经不起推敲的部分,但可以唬人。
二人初步达成共识,赵邪思放缓了攻势,又淫玩了美人半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在神女嘴里射了一泡精。底下众人见到如此结果义愤填膺直呼“黑幕”,可惜都掀不起什么水花。
搞清流研究的月秦慧还真有两把刷子,讲道精彩至极,甚至有大道异像托生,绝对是一场高水准的论道,只可惜台下的不是什么好听众,他们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看这月宫主来一段精彩的演绎……
大家伙以为能听听天上仙子开黄腔,迎来的却是一场清谈,虽然够精彩却也有些扫兴。大众且不论,说书的画画的青楼的却是过了年一般。说书的自不必多说,一张妙嘴编起故事来惟妙惟肖,把大众想听得都给讲了出来,给月秦慧编排了不少故事,赚足了银子。画画的该画的不该画的都画了出来,甚至当夜就有一册月神宫宫主被采花贼干成母猪的画集流传于市。青楼的不少窑姐都穿起了同款道袍学着月秦慧说话,扮起了月神宫主,一个比一个正经,不过伺候起恩客的时候却叫的一个比一个浪。
……
……
“他们打了多久?”
冷妙竹指着底下遍体鳞伤却依旧缠斗在一起的卫齐刃牙二人冲着身边同自己有过一场欢好的冷美人顾雪翎问道。
她两倒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了面。不过有过一次美妙经历,二人对这情爱之事看得又淡漠,相处起来也不算尴尬。
“打了三天了。”目不转睛地做好花艳紫交待的记录工作,顾雪翎抽空敷衍着这个小美女。
“他能赢吗?”
不用冷妙竹指,顾雪翎都知道她说得是谁。毕竟刃牙这种身上自带着一股淫邪之气的恶汉在女人这里直接就是负好感。可二人功力修为都近似,战斗经验也差不多,冷妙竹预见不到的事情顾雪翎也预见不到。然而顾雪翎却有一个好姑奶奶。
微弱地摇摇头,顾雪翎缓缓开口说道:“很难。”
回想起花艳紫对她说得话,顾雪翎有点五味杂陈。她还是希望卫齐这样的正道翩翩公子能赢,毕竟花艳紫和那恶汉都不是什么好人……
冷妙竹见二人打成这样还要继续战斗便知道这两个天玄强者打出了火气,这是一场生死缠斗。她自然不希望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贵公子埋葬于此。
“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吗?”冷妙竹开口发问。
顾雪翎木讷地摇摇头。
“那个女人能帮帮他吗?”
冷妙竹想起那个足可使天地日月黯然失色的绝代尤物便不寒而栗。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事实也是如此,硬着头皮强攻却被对方当成玩具一般搓扁揉圆。
这还是一个放得下身段的高手,恬不知耻地以大欺小,捉弄了自己这么久……
像是有仇似的……
“不知道。”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你一口一个姑奶奶不是叫得挺亲的吗?
冷妙竹觉得这雪美人有点呆呆的,一问三不知。
“那个女人去哪了?”
“训狗。”顾雪翎如此回答道。
“哪有什么狗?”
“美人犬。”
冷妙竹:……
花艳紫这次卷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各大世家财富和地下拍卖所的好东西几乎全被她卷走了。自从圣王暗闭关不出,她感觉日子越过越爽,行事也就大胆了不少。
甚至违抗人皇的命令也不在乎了。那面具妖兴风作浪也没尽到任何人类守护者的责任,反而暗中推波助澜大发国难财,肥了自己的腰包。
活下来的老东西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缺德。
白衣霜才脱虎口又入狼窝。大名鼎鼎的寒冰仙子眼下正被一根绳子吊着,浑身不着片缕,面容憔悴,下面两个小洞都流着浊精,滴答滴答地滴了一片。
被这么多人轮流操了精神能好就怪了。花艳紫也不对其刷洗一番就像风干的肉干那么吊着。
在她的正对面,性感的美女拍卖师高梦云盘腿坐着,小心翼翼地为枕在她美腿上的花艳紫按摩脸颊,连大气都不敢出。
花艳紫享受着美人膝枕,随意摆弄着手上的虫衣渍渍称奇,笑道:“这种虫衣我见过不少,颜色这般透亮好看的倒是少见。要不给你试试?”
高梦云露出了一张比哭都难看的笑脸。她对这种东西向来敬而远之,这鬼东西她知之甚详,毕竟这件虫衣当初就是她拍卖出去的。
“这种宝物给梦云不是浪费了吗?白衣霜姐姐这么好看倒不如给她穿吧。”
这点小心思一眼便能看穿,花艳紫脸颊贴近高梦云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挲着如柔荑般细腻顺滑的绫袜,说道:“你这小妮子的腿这般好看,给你也不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