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地,儿子听得不太清楚啊。”
姜玉澜双颊发烫,但这样的羞辱她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深吸一口次,字正腔圆地连贯性说出那句屈辱的话语:
“娘的后庭发浪了,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后庭的瘙痒愈发强烈起来,姜玉澜想起上次儿子强迫让她说的那些话,自己加了一句上去,至于羞耻不羞耻,现在已经管不了多少了。
否则届时瘙痒攀到顶峰,她会遭受更极端的羞辱。
她犹记得上次儿子在她咽喉深处泄精,她呛得把儿子的阳精从鼻孔里流出的羞耻画面,那画面数次在夜晚的噩梦中出现……
韩云溪满意地往后退了两步,给母亲腾出空间来。
姜玉澜这次也再无犹豫,下了床,转过身去,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弯下腰来,额头直接顶在了床榻上。
咝——!
韩云溪倒抽一口气,徒然觉得屋内的温度升高起来,在这春夜里,随着双腿岔开的母亲身子俯下,那丰腴的腰肢折下去,他看着两轮满月徐徐升高……
韩云溪看着母亲那对滚圆的丰臀不安地扭动着,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叹:
又大又圆……
如此丰满,配合在那丰腴的身子上又不觉突兀。
而且,怎么会如此光洁滑腻呢?
萧月茹与母亲岁数相仿,但萧月茹那同样浑圆丰满的臀部虽然因为修炼内功而有所延缓衰老,要比一般中年妇人的更具有弹性活力,肌肤也更为细腻。
但和母亲的一比,萧月茹的就像树皮一般粗糙起来……
韩云溪的手在母亲那滚圆的臀部上轻微地摸着,母亲的身躯颤抖起来。
他掰开母亲的臀瓣,那黑色芳草蔓延至的会阴处,一朵红嘟嘟的肥厚牡丹正绽放着,那脱肛而出一圈红肉,此刻教往常更充血浮肿了起来,肉呼呼地……
那“牡丹花”此刻犹如在呼吸一般,一边盛开着,又闭合起来,再盛开,再闭合……,舒张收缩着,往外吐出一股黏滑的“蜜脂”出来,顺着会阴往下缓缓滴落。
后庭是母亲的一切罪孽。
正是这后庭,迫使母亲与他这名儿子不但发生了不论的关系,更让母亲逐渐朝着一头淫畜的方向转变着。
韩云溪再次感叹起来: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韩云溪不禁感慨到,虽然不知道公孙龙从何处得来那些神奇的淫具,但也因为如此,就算没有天魔摄魂大法,只要他一天掌握着那些淫具,落在他手上的女人,就大多难以反抗他的奴役。
母亲也不例外。
看见母亲身上的转变,韩云溪也终于深刻理解到,为什么皇妲己要如此不惜一切杀掉“公孙龙”,那句“皇盟主的母亲白某回味无穷”表示皇妲己的母亲已然落在公孙龙手上。
公孙龙对女人的手段韩云溪是有深刻体会的:天魔摄魂大法、天魔功、那些淫具……
自己母亲落于这样的淫魔手上,身为武林盟副盟主的皇妲己,内心的仇恨和羞辱可想而知!
——
对于姜玉澜来说,最耻辱的不是遭到儿子的侵犯。偶尔她的身体对房事也会有所渴求,她正当虎狼之年,虽然习武者意志更为坚韧,对于这种年龄带来的,身体上的饥渴,却较常人更为克制,但在这个时候,却会减轻她对母子身份带来的心理障碍,让她对儿子的侵犯更能顺水推舟地接受。
但最让她感到耻辱的却是,儿子侵犯她之余,对她层出不穷的羞辱手段。
此刻……
“母亲,抬起你的肥尻。”
姜玉澜被蒙上了双眼,她知道儿子这种做法是一种强行让她掩耳盗铃的手段,此刻一定有其他人在场,不是姒艳就是那莫名其妙对她饱含敌意的萧月茹。
她双脚左右岔开两步的距离,身体朝前弯了下去,两只饱满的乳球往下垂落,那丰润的腰肢里面蕴含着坚韧的力量,能让她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让身子如同“厂”字一般弯了下来。
她只想这场噩梦快些过去,她知道自己越顺从,这场噩梦就过去得越快。
“哦……”
一声销魂的叫喊响起,却是韩云溪把水囊的口子塞进了她那圈红肉内,然后开始挤压着水囊把那冰冷的水灌注进她的肛道里。
她不但要恳求儿子侵犯自己的后庭,还要被儿子嫌弃那里的污秽,不得不接受儿子清洗那里的淫辱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