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很乖,第一次这么乖,跪在搓衣板上任骂任罚。
然而他越是这样,彭靓佩就越来气,怒斥道:「我一想到你的身体被那么多女人睡过,我就感觉恶心,感觉反胃,我恨我自己,恨自己傻,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偏偏就是忍受不住你的诱惑。」
看着她痛心疾首的模样,古枫想站起来,把她拥入怀中。
彭靓佩娇喝道:「我给我跪好。」
古枫果然又不敢动了。
彭靓佩继续道:「……我恨我自己,我更恨每一个跟你好的女人,我恨不能将她们通通都掐死活埋了。」
古枫听得一阵阵心寒,瞳孔收缩的看着她。
彭靓佩骂着,拿起写字台上的纸和笔扔到他的面前,「把跟你好过的女人的名字,通通给我写下来。」
古枫只知道彭靓佩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厉害起来的时候,竟然活脱脱的像一只母老虎。
想了想,突然恍然的失声道:「我以为书上是骗人的,原来白虎真这么厉害啊!。」
这话,无异是火上浇油,彭靓佩彻底的恼了,「你说什么?」
古枫意识到自己失语,心头一惊,忙道:「没,我没说什么,刚刚我说的是梦话是梦话!」
彭靓佩冷冷的哼一声,突然就扑了上来,然后去扯古枫的裤头上的皮带。
古枫慌慌张张的道:「干嘛?干嘛呀?你要怎么罚我都认了,别拿它撒气啊,它也没招你惹你,还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呢,你要是毁了它,也毁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
彭靓佩粗鲁的在他头上弹了一下,「闭嘴,别动!」
古枫没敢动了,不过庆幸的是彭靓佩解开了他的皮带后并没的继续解他的裤头,只是抽走了皮带!
悲剧的是,彭靓佩抽出了皮带后,立即就在他身上狠狠的抽起来。
一边抽,彭靓佩还一边气哼哼的道:「你以为我没听清楚吗?你说我是白虎是吧?因为我是白虎你还去翻书找资料是吗?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是吗?做梦都记着我是白虎会克你是吧?」
古枫冤枉极了,忙不迭的摇头道:「没,没有,从来没有。」
彭靓佩盛怒不减,「你还敢狡辩?还不老实?还不承认?」
随着不停落到身上的皮带,古枫感觉自己像酒吧里那个陪酒女郎一样的苦逼,弱弱的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要求,「姐,别打脸行不?」
彭靓佩差点就被弄笑了,强撑着冷声道:「就打你的脸,免得你出去勾三搭四,说是这样说,但皮带始终没落到他的脸上,就算是落到身上,也不像严新月那样下死劲。
想到严新月,古枫觉得自己又悟了。
自从严新月离婚之后,彭靓佩和她的感情反倒比以前好了,经常能看到严新月和她煲越洋电话粥。
难不成,这毒打的招数就是严新月教的?
看着她费劲的挥舞着皮带,弄得一身汗**的,古枫有些心疼的道:「亲爱的,要不你去叫杜蕾歆来帮你好不好,她的力气比较大,你也没这么累。」
彭靓佩这下终于扬瘫瘫了,挥起的皮带怎么也打不下去,颓然的放下,人也跌坐到古枫身旁,靠在他身上呼呼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