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义愤填膺地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先前因着不便,她只在丝帕上写了关键的事,所以许母根本不知道这些。
“岂有此理,侯府真当我许家无人!你放心,一会儿回府我便告诉你父亲!”
许母简直要气炸了,她满脸心疼地看向许氏和李氏。
。。。。。。
第二日,许母许父不出意外收到了莫名的邀约。
他们猜到背后之人便是帮自己女儿传信的人,便直接去了福香楼订好的包厢赴约。
两人刚进包厢,就看到面前坐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身份,桌面上摆着一套纸墨笔砚。
“两位客人坐。”
女子素手轻扬,邀请两人落座,给两人分别倒了一盏茶。
“承蒙阁下援手,许府上下感激不尽。若阁下有所求,只管说来便是,我夫妻二人定当尽力为之。”许母感激地看向女子,开门见山,表明了两人的立场。
“二位果然好担当!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她拿起旁边的纸笔,几个大字顺势落下。
许父看着看着不由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纸。
女子停下动作,确认两人都看到后,便对着烛火点着了纸张。
。。。。。。
从福香楼出来后,许父皱起的眉头就没松过。
直到坐上马车,许母才宽慰他,“行了,你个老顽固,人家都说了不会违背仁义道德,你还担心个什么?”
许父叹了口气,“唉,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稳。”
“有啥不安稳的,那姑娘竟然懂得用明矾水传递信息,既聪慧又神秘,显然不是一般人物。若真有意陷害许家,又何必如此迂回?况且侯府如何对我们女儿的你不是也清楚吗?他们不仁我们不义,这也算是给我们出气了!别想了!”许母不耐烦地反驳。
“好好好,知道了!”
许父的声音渐渐掩没在马车走动的声音里。
第二日,皇城流言四起,皆是关于侯府苛刻新妇的传言。
一时间,皇城上下的吃瓜群众又活跃起来,大街小巷蹿来蹿去,抓取第一消息。
忠义侯府门前更是时不时有人恰好经过,或是在周围活动,不动声色地等着侯府下人们出来套话。
在听了不少姜月舒埋下的“眼线”添油加醋的话下,众人背地里纷纷为两位新妇不忿,心中很是嫌恶侯府,对侯府残忍冷血的做法痛斥不已。
有些机灵的人也盯上了许、李两家。
不一会儿,有人便打听到,许家父母极为生气,拼着得罪侯府也要面见当今圣上,要为女儿求一个公道,力求圣上判决两人和离。
此事一出,街上流传的不仅是对侯府的嘲讽,剩下的便是对许家父母重情重义的赞许了和对两位新妇的同情了。
许家的态度有了,另一家牵扯其中的李家却还没任何动静,这下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紧了李家。
李父知道此事后,直接勒令府中上下皆不能外出,开始查探消息思索对策。
前几日许家将李氏接走一事他们也知晓,但他们可不想和侯府直接撕破脸,便装着不知此事。
这会儿议论四起,他们根本不能躲着装乌龟了,必须尽快解决此事。
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