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阳连忙上前给他顺顺气:“爸,您别说话了,医生说了您现在就需要好好休息。”
秦老爷子摆摆手,示意儿子不必多说。
他缓缓环视一圈,目光在每个子女脸上停留片刻,仿佛要将他们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底。
“人各有命,”老爷子轻叹一声,“我活到这个岁数,也算不上英年早逝了,你们也用不着太难过。”
“爸!”
“爷爷!”
众人同时出声,眼眶都红了。
秦老爷子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这些年我一首在外奔波,最亏欠的就是你们,尤其是你们几个。”
他看向自己的几个儿女。
“我这个做父亲的,从未像寻常人家的父亲那样,陪着你们长大……”
当然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适合如今这般同样的选择。
对此他从不后悔。
秦伯阳紧紧握住父亲枯瘦的手,声音哽咽:“爸,您别这么说,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们都明白的。”
“是啊爷爷,”秦禹也红着眼睛凑上前,“您是我们的骄傲!”
秦老爷子揉了揉秦禹的脸,“就是可惜,爷爷看不到你小子娶妻生子了,咳咳……”
“爷爷!”
“好了我还没死呢,你们这是哭什么呀。”
秦禹的眼泪夺眶而出:“爷爷,您不会死的,我们己经找到救您的办法了,喻同志很快就会过来,到时候您就会好起来的!”
他不想让爷爷觉得自己己经无药可治,急忙把喻乐之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他刻意隐瞒了自己要代替爷爷承受噬运咒的事。
秦老爷子闻言,浑浊的眼睛突然锐利起来。
他太了解自己的孙子了,立刻察觉到话里的漏洞。
“小禹,”老爷子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你老实告诉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