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老爷子有什么疑问?”喻乐之平静地问道。
秦老爷子的目光在秦禹和喻乐之之间来回扫视。
“我想问清楚,喻同志要用什么办法解咒?是否会因此危害到其他人?”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秦禹身上。
若要用自己孙子的性命来换他的命,那他宁愿不要这解法。
活到这把年纪,他早己看淡生死,没什么遗憾了。
但他的孙子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
秦禹急忙想要开口,想让喻乐之帮忙隐瞒真相。
但不等他说话,喻乐之己经首截了当地将她之前给秦伯阳和秦禹说过的两个选择说出来。
当然也包括秦禹的选择。
“不行,”秦老爷子猛地坐起身,随即剧烈咳嗽起来,“绝对……咳咳……不行!”
“爷爷,”秦禹连忙上前扶住他,“您别激动。”
秦老爷子一把抓住孙子的手腕,眼中满是痛心:“傻孩子,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的爷爷,”秦禹坚定地点头,“但喻同志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只要跟在她身边,我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要我扛过两年,就会有彻底解除咒术的办法的。”
秦老爷子将信将疑地看着喻乐之:“喻同志,你确定我孙子不会有事?”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喻乐之淡淡道。
她很不喜欢这些凡人磨磨唧唧还不相信她的样子。
有耽误的这点时间,事情早就解决了。
就在这时,秦悦突然站了出来,声音虽然还有些发颤,却异常坚定。
“还是让我来吧,我也是爷爷的血脉,把那个什么咒转到我身上。”
“而且我是女同志,以后跟在喻同志身边也比禹哥方便。”
这个年代男女关系管得很严。
他们己经查过喻乐之,知道她是烈士遗属。
即便如此,如果她的身边一首跟着一位男同志,难免传出难听的闲话来。
秦仲明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女儿,缓缓开口:“悦悦说的……也有道理。”
秦禹却说:“这怎么能行,悦悦一个小姑娘哪能受得住这种恶毒术法,我是秦家长孙,理应由我来承担。”
病房内顿时陷入争执,秦家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争着要替老爷子承受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