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如毒蛇般在经脉中游走,不断蚕食着秦老爷子的功德气运,和所剩无几的生机。
“喻同志,我父亲的情况怎么样?”秦伯阳紧张地询问,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家其他人的目光也是紧张地看向喻乐之。
喻乐之收回手,神色凝重:“比三天前更严重了,黑气己经开始侵蚀心脉,再不处理,恐怕撑不过今晚。”
病房内顿时一片哗然。
“可我爷爷瞧这明明脸色就很好,什么侵蚀心脉,这不就是那些封建迷信的骗人说辞……”
病房内顿时一片哗然。
“可我爷爷瞧着明明脸色就很好,什么侵蚀心脉,这不就是那些封建迷信的骗人说辞……”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娃低声嘀咕着。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病房里,足够让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悦悦。”
女娃身旁的妇人赶紧拉住她,低声呵斥,“不许胡说!”
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家老爷子生死的大事。
即便他们心里也存疑,但有一线希望,总比眼睁睁看着老爷子去死的好。
但女娃明显不服气,撇着嘴道:“妈,我就是不信这些,这世上哪有什么诅咒,都是骗人的把戏而己。”
说完不满地看向喻乐之。
秦悦是秦老爷子二儿子秦仲明的女儿。
秦家很重视子孙后代的教育,所以秦悦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喻乐之淡淡地扫了秦悦一眼,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问道:“那你觉得,你爷爷为什么会突然病重?医院又为何查不出病因?”
秦悦被问得一怔,随即梗着脖子道:“那、那可能是某种未知的疾病,医学还在发展中,总有解释不了的现象,所以才让你们这些骗子钻了空子。”
“悦悦!”秦仲明沉下脸呵斥,“不许对喻同志无礼!”
喻乐之抬手制止了秦仲明,目光依然落在秦悦身上,然后目光从秦家众人脸上扫过。
不得不承认,秦老爷子不仅自己身负功德,对于子孙的教养也是很有一套。
秦家子孙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功德金光,这些功德可不仅仅来源于秦老爷子的福荫,还有一部分是源自于他们自己。
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是做过好事得过功德的,无非就是多与少的区别。
这大概就是凡人所谓的家族传承吧。
“我知你们不信,不过我既然来了,自然有办法让你们相信。”
说着,她突然抬手,在秦家人眼前轻轻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