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关系到他小命的宝贝,他当然会慎之又慎。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喻同志是要去办什么要紧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们秦家。”
说着,秦禹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巧的印章。
“这是我们秦家的信物,你拿着它去任何一处黑市,找黑市老大,就能联系上我们秦家的人。”
虽然以喻乐之的本事,秦家能帮上的忙恐怕有限,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的一份心意。
喻乐之挑了挑眉,倒也没客气,纤指一勾,那枚印章便凌空飞入她掌心。
“行,我收下了。”
喻乐之随手将印章收入袖中,实则放进了百宝囊。
“喻同志一路顺风,早去早回,我就先走了。”
秦禹从卫家离开,急匆匆的回到地里,免得离开太久被人察觉。
但他刚到,迎接他的就是常欢打量的目光。
因为他们两个人建的房子就前后屋,离得很近所以免不了时常有些往来。
所以关系倒是比跟其他两个知青要近一些。
但秦禹很不耐烦伺候这位大小姐。
秦禹拿起一边的锄头就准备继续干活,常欢拽住他的胳膊。
“站住!”
“松手!”
秦禹猛地甩开她,脸色难看,“你一个女同志注意点影响,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你别想坏了我的清白名声。”
“你还有名声?真是不要脸!”
常欢气得冷笑一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又去那家了?”
“关你什么事?”秦禹不耐烦地扛起锄头,“你这人可真好笑。”
“你!”常欢气得首跺脚,脸都涨红了。
“秦禹!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同为知青,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儿。”
她可是打听过了,那家人里除了一对老夫妻就只剩下一个年轻寡妇。
听说人家的丈夫还是为国捐躯的烈士。
秦禹竟然敢几次三番偷偷上门去骚扰人家。
这是在犯错误,而且是大错误,不能饶恕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