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一定会被他弄得心烦意乱。
就是一身傲骨,他也要逼出一声哭来。
不然,可不能饶。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眼底带了一丝有些古怪的笑容。
第二天,谢榕九点钟给阿九发了信息。
陈志才立刻叫人捉了一位女乱党,把她双腿打开,摆在办公桌上当烟灰缸。
少女哭得眼睛肿的像烂桃,被火烟烫的不住扭着腰,却已经哭不出声音了。
谢榕就在这时候敲了敲门。
“进。”陈志才一边说,一边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少女的嫩逼。
“咳。”谢榕刚一进门,就被屋里的烟呛了一口。
陈志才,老烟枪了。
他在心里抱怨了一句。
“小谢不能闻烟?”
陈志才特意问了一句。
“……是。”谢榕咳嗽着回了一句。
“那就不抽了。”陈志才欣赏了一番他有苦难言的神情,笑盈盈地把烟头送进被折磨得高肿泛红的嫩逼,用力一按。
少女的身子骤然朝上一挺,张着嘴哭嚎起来。
谢榕垂下头,不发一语,甚至极力隐忍着不敢咳嗽。
“我开个窗。”陈志才看着他不敢做声的可怜模样,满意地背过手开了窗,笑着招呼他在桌边坐下:“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谢榕摇摇头,道:“多谢司长。”
……想到他的身份,他这样乖巧,好像有些莫名的快感。
陈志才忍不住笑容又深了几分,主动说道:“昨天晚上吓着你了吧,我们一共抓了二十五个乱党,审了一晚上。没想到啊,领头的乱党太谨慎,他们谁都不知道谁是谁,直接用秘密网单向联络。”
他轻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少女:“你们是同学吧?认识吗?”
谢榕以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一拳打到他脸上。
他点点头,道:“叶琪,还是校花呢,想不到是乱党。”
“不打个招呼?”陈志才一巴掌抽在高肿的嫩逼上。
少女奄奄一息睁开眼睛,动了动嘴没说出话。
“哟?”陈志才轻轻笑开:“她昨天晚上被轮了一晚上,疼得直哭,怕是哑了,我忘了。”
谢榕心一揪。
他咬着牙道:“乱党分子司长都打算这么处置?”
“自然不是。”陈志才淡淡笑了一下,道:“匪首已经对我出言不逊五六年,我定要亲自整治他,叫他万劫不复。”
“不过是被轮而已,算得了什么?”陈志才微笑道:“深受国恩却做乱党……我会让他比今日这个女人痛苦一万倍。”
谢榕嘴角微微一勾,道:“那就祝司长如愿以偿,以正国法。”
陈志才语气和缓地道:“我们换个联系方式吧。也省得你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