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秒,帽子看了看凳子上的刘箴,刘箴看了看严肃的帽子。
这顿火锅,只能说,刘箴很挣扎,胖妞很满意。果然如帽子所料,妹子是顶包的,而实际肇事人正是丁诺。丁家介入,本来已经从轻吊销了丁诺的驾照,私下安排了受害车主,谁料几天后事情网络上发酵,无奈交警只能和丁家安排同行的妹子顶包,花钱又做了二次善后。
“我草,真鸡巴黑。”刘箴骂道。
帽子:“你还是闭嘴吧,你出事儿了,估计你爹也一样帮你摆平。”
刘箴:“我爹十八线城市一个土老板,在省城肯定没那么大能量。”
然而搞清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目前只找到他们圈子里的几副面孔而已。至于身份,肇事女是省艺的,男生一个是财大的,一个是省A市警校的,其余人还不知。再有就是丁诺之前会参与飙车,信息止于此,眼见已是死胡同。
“咋办啊,帽哥?”刘箴问。
帽子语重心长:“当你自知已钻进死胡同,最好的办法,就是退回到远点。”转身piapia给胖儿东上五毒拍逼掌:“所以你tm到底是怎么跟刘雯晴说的,人家都不tm搭理你啊?”
“我谨遵教导啊!”胖儿东道:“我就发的,‘最近有没有时间,咱俩深~~入~~交流一下呀?’既说出了我的目的,又没有直接说出来,是不是深得您老的真传?哈哈。”
然而帽子和刘箴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你他妈还好意思笑,我真是谢你全家。你要和人家交流啥,你俩有什么值得见面交流的?你这和直接说,我胖儿东性饥渴了,你能不能出来把腿张开让我怼两下有什么区别?”
刘箴:“我觉得甚至不如直说。”
帽子:“会有妹子回你才tm怪了!”
刘箴:“就是,哪怕你说请她吃饭呢。”
帽子:“就不能用你那点有限的文学和艺术细胞把你那人类最龌龊的思想包装一下。亏tm你是个文科生,体育老师都比你情商高多了。”
胖儿东冒了一脑袋心虚的汗,俗称虚汗,瑟瑟发抖:“虽然但是,三弟你溜缝的本领是真不错。”
胖儿东极为罕见的出现在了图书馆,苦思冥想,24小时候之后,在微信对话框里憋出了一篇集大成之作:
啊~~~~~
你芬芳馥郁的秀发,我心雀跃不止的漂浮
你我顺其自然的相遇,每次、每刻、都有如那时、一夜(当时老猛了)
残躯自相见便已臣服于你
愿能再于午夜将自己交给难耐的欲望(这邀请明显不?)
愿再有幸侍奉你的到达
你若能于我的奉献中绽放,我亦只求是夜的繁荣
让爱意一次次在盛放中喷涌(老有文采了是不?)
让身体因喜悦而扭动,低吟不是抗拒而是渴求
莫要锁上翅膀,莫要自觉过于飘荡
放飞意愿,在欲望中寻回纯洁
放下徒劳的抗拒,我们终将于内心扑向顶点
那一刻,我期待多时
那一刻,我知有你即止
那一刻,我们会共同迈过
*()是写给帽子的。
他对自己自己文采当然没信心,顶多强过西北大学某着名女诗人。缝缝补补之后,还是相当激动,捧着手机就去找帽子,非要让:“帽哥,你看行不?给我润润色?”
“不用润了,已经够色了。”帽子一大个无语:“亏你写得出来,她这不把你删了我倒立拉屎好吧?”
胖儿东手搓搓:“这不还没发呢么?你快帮我改改,这已经榨干我最后的艺术和文学细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