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被掐紧的痛苦,喉头无法呼吸的痛苦,大脑缺氧的痛苦都让雪之下阳乃那自己以往从未发现的,从未得到满足的受虐欲望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满足。
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在如今身体变得敏感,变得奇怪,受虐欲望被小町开发调动起来的雪之下阳乃的感官中,竟是化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逐渐往着她的全身蔓延着。
痛苦与快感交织着,一同刺激着雪之下阳乃身体上因为缺氧而颤抖着的每一个部位,直到雪之下阳乃心中某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承受不住痛苦与快感的同时冲击而终于崩开,雪之下阳乃才感到浑身变得像是被电流贯通了一般,酥酥麻麻的,修长的双腿也随之抽搐起来。
甚至雪之下阳乃就这样在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的注视下,一股股清亮的液体由着她私处流出,黏稠的爱液又一次溅湿了她的蜜穴口与大腿,而后雪之下阳乃失禁所流出那一股股清亮的尿液也与她方才被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肏到高潮时淫水四溢所积成的小水洼汇聚在一起。
“哈啊啊啊……哈啊……不……为什么……”
见着雪之下阳乃被自己掐住喉咙,直至一边失禁一边高潮,小町才终于心软了下来,松开了自己的手。
雪之下阳乃那原本雪白的脖颈上,如今已经出现了小町虎口与手指所留下的深深的红痕,喉头的窒息感终于得到解放的她,浑身却是无力的向后倒去。
好在一旁的小町及时伸出手臂,接住雪之下阳乃的身体,才没有让雪之下阳乃的后脑勺就这么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雪之下阳乃一边不停的咳嗽着,一边又用着自己最后几分精气神,十分不解的望着正把自己瘫软的身子抱在怀中的小町,即便是现在,雪之下阳乃也完全不敢相信,方才那番让她窒息到痛苦得失禁的始作俑者,竟然是眼前这个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双眸中充满着好奇,看上去是那么可爱又人畜无害的不过是个国中生的小町。
雪之下阳乃不理解小町为何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粗暴的举动,于是支离破碎的呜咽的询问,一字一句的由着雪之下阳乃的嘴边蹦出。
“阳乃姐姐,你啊,是成为了哥哥的母狗不错~但成为哥哥的母狗就意味着~你也成为了小町的母狗,就像~阳乃姐姐的母亲一样~”
小町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句,雪之下阳乃都清楚其中的含义,但当它们组合在一起时,那足以是雪之下阳乃震惊,足以颠覆雪之下阳乃从始至终的先入为主的想法的话语,却让如今意识已经有些混乱的她下意识的不愿相信,下意识不愿去理解小町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
小町安静的等待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雪之下阳乃慢慢的去消化方才自己所说的那些,正常人连想都不敢想象的荒唐事实。
小町一直认为,自己既然身为自家哥哥的妹妹,那么自家哥哥身边的女人当然要经过自己的认可才可以。
小町丝毫不介意自家哥哥组起一个庞大的后宫,将什么雪之下姐姐和由比滨姐姐都收入囊中,小町也知道自家哥哥除了自己之外还喜欢很多很多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但只要自家那个妹控的哥哥自始至终都重视自己这个妹妹,只要自家哥哥把自己摆在后宫的高位之上,小町便足够满足了。
可雪之下阳乃的那番话语确实是触碰到了小町的逆鳞,只要自家哥哥喜欢,小町就算当自家哥哥一辈子的母狗,被自家哥哥调教一辈子也心甘情愿,但这并不是雪之下阳乃这一个外人刚成为自家哥哥的母狗就要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理由,后宫的妃子们都要讲个先来后到,雪之下阳乃这一来就要鸠占鹊巢当然就惹了小町的不高兴。
若是说出雪之下阳乃那番触碰到小町逆鳞的话语的人是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滨结衣也就罢了,好歹侍奉部的这两位女孩子可是比企谷八幡的正宫位置的有力竞争者,并且与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滨结衣接触了许多次的小町也确实认可了这两个女孩对自家哥哥的心意,认为她们两人有着和自己平起平坐,在自家哥哥的心中占据同样地位的资格。
可雪之下阳乃却不一样,在小町看来雪之下阳乃不过就是供自己和自家哥哥玩乐的,和雪之下夫人一样的,下贱卑微的一条母狗罢了,自己亲手给她戴上项圈可是一种赏赐,可雪之下阳乃竟不时好歹的拒绝,还丝毫没有认清她已经成为自己和自家哥哥的共同母狗的现状,所以小町才想好好的给没有摆正心态的雪之下阳乃一个深刻的教训。
“你……你说什么?怎……怎么可能!”
将近十多秒后,思维几近宕机的雪之下阳乃才终于听懂了小町话语之中的含义,露出了满脸的震惊之色。
“难道说这一切,不是比企谷君……都是小町你!唔唔唔!!!呜呜!!!”
雪之下阳乃到底还是那个从小就聪慧过人的女人,在理解了小町话中的含义后,过去所发生的一切都在雪之下阳乃的脑海中串联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雪之下阳乃才明白为何在那个自家母亲被小町调教的晚上,自家母亲是如此的谄媚,要如此的去尽可能的去讨好小町,无论被小町要求做出多么羞耻的举动,说出多么淫乱的话语,都那么的心甘情愿;为何小町在调教自家母亲时所露出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调教自家母亲,让自家母亲数次高潮的整个过程都那么的兴致勃勃;为何先牵着自家母亲来到公园露出并施加调教的是小町,而不是姗姗来迟的比企谷八幡。
这一切的一切雪之下阳乃在如今才彻底恍然大悟,才终于明白之前自己那些先入为主的想法究竟有多离谱。
“没错哦~就是我~就是世界上最最最可爱的妹妹小町哦~”
雪之下阳乃那震惊的表情对于小町来说就是最美味的食物,喜笑颜开的小町伸出手来捂住了雪之下阳乃的嘴唇,不再让雪之下阳乃说出任何想要辩驳甚至反悔的话语。
“瞧阳乃姐姐你这样子,果然你早就知道你母亲在你之前就成了小町和哥哥的母狗吧?我猜你之前还偷看过小町和哥哥在公园调教阳乃姐姐母亲的样子吧?不然怎么刚才怎么会那么淫荡的也恰好在这个男厕所里自慰呢?”
小町敏锐的发现雪之下阳乃震惊的并不是她的母亲和她一样也是自己和自家哥哥的母狗,而是对于自己是先一步勾引自家哥哥乱伦,而后设计陷害雪之下夫人,并将其调教成母狗的始作俑者而感到不可思议。
所以雪之下阳乃很明显的是知道她的母亲已经被自己和自家哥哥彻底的调教过,甚至是亲眼在这个公园里见证过她的母亲臣服在自己和自家哥哥脚边,被凌辱侵犯后一次次高潮的淫乱模样。
小町早在见到雪之下阳乃在这个男厕里自慰直至高潮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当时小町还没有任何的证据,所谓的猜测也只是头脑风暴后不切实际的一种可能性极小的想法。
可在小町对于雪之下阳乃的一次次试探后,小町才终于确定这种极其巧合的可能竟然真的就这样发生了。
小町的话语无情的揭穿了雪之下阳乃所一直隐瞒着的事实,这让原本还因为发现小町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震惊,并且开始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小町的束缚,逃离此处的雪之下阳乃又因此恢复了平静,甚至她那黑褐色的眸子中已经出现了几分自暴自弃的绝望。
雪之下阳乃本以为自己可以装作是自慰被比企谷八幡发现,是因为害怕比企谷八幡威胁,所以才不得已的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母狗。
这样的自欺欺人能让雪之下阳乃保留那最后的几分矜持与自尊。
可在一切的一切都被小町揭穿后,自己不再是因为平日中的寂寞,而是因为看见自家母亲被小町和比企谷八幡调教而被调起了情欲按捺不住欲望,来到这里释放本性中的淫乱,尽情的自慰;自己也不是因为害怕比企谷八幡的威胁而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母狗,而是因为渴望着被比企谷八幡像对待自家母亲一样,被调教被凌辱,被一次次用的那根她梦寐以求的肉棒肏到高潮。
雪之下阳乃意识到,如今自己那同自家母亲一样的,淫乱下贱的本性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面前,强烈的耻辱感一瞬间便席卷了她的脑海,将她本就所剩不多的自尊与羞耻心尽数磨灭,使她终于不再在小町的怀中挣扎,心如死灰般的认清了事实。
自己不会再是从前那个众星捧月的完美女人,也并不是迫于威胁而成为了比企谷八幡的母狗,而是确确实实,因为自己那淫乱下贱的本性,因为自己渴求快感渴求刺激,渴求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中,渴望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渴求变为一个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而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比企谷八幡脚下,从今往后,无论自己是被比企谷八幡如何的凌辱侵犯,无论是被要求做出多么羞耻的举动,甚至是被比不过是一个国中生的小女孩踩在脚下,自己都不再能有任何的怨言,自己只能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去迎合比企谷八幡和小町两位主人的喜好,取得两位主人的欢心,以求他们能给予自己赏赐,赐予自己所渴望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与高潮。
“对嘛~这才像一条乖乖的小母狗~”
察觉到雪之下阳乃在自己怀中变得安静下来的小町,轻轻抚摸着她头顶柔顺的头发,而后缓缓将自己手中握着的项圈为雪之下阳乃戴了上去,在她那雪白的脖颈处扣紧。
“别这么一直板着一张脸了,来笑笑,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