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墙边,金发少女端着盘子站在那里,骚屄和屁眼里都塞满了嗡嗡作响的玩具,每当有人经过,这些玩具就会自动调高震动频率,引得她娇喘连连。
但纵使她浑身乱颤,却依然努力维持着盘子上酒杯的平衡,不敢溢出哪怕一滴。
而在纱幕之后,是酒吧的包厢,但那薄薄的帷幕根本遮掩不住里头正在上演的情景——两位身高两米以上的怪物正一前一后贯穿一个娇小的身影,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带着哭腔的浪叫……
环顾四周,每个角落都在上演着淫靡戏码,无论哪里都是被当做玩物肆意玩弄的少女们。
这些魔法少女们,明明曾被大家当做希望与正义的象征,是无数人的偶像和心中支柱,如今却穿着那些完全就是羞辱的布料,像是没有尊严的玩具般供人消遣赏玩。
而她们的脸上,还挂着最淫贱的表情,仿佛是享受着被征服的快感。
更可悲的是,甚至都没人知道她们现在沦落到如此的境地,大家只会觉得,这些突然失去消息的魔法少女,一定是回归了普通少女的生活吧……
那,又有谁能来拯救她们呢?
一位怪人端着酒杯,笑嘻嘻地对旁边的人说:
“你知道‘凌霞’那婊子吗?刚进来的时候天天满口脏话,现在已经懂事多了,都会主动撅着屁股求操了呢。”
“据说昨天她还公开表演了一场拳交屁眼的演出呢,可惜我没能看到,等会一定要把录像买下来。”
“那丫头还是哭起来更好看,等我攒够了积分,一定要包下她一整晚,狠狠的‘疼爱’她。”
他们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只毫无人权的牲畜,毫无怜悯之情,只有期待与兴奋。
“哦?你们在讨论她啊,正好,我刚包下她一天的使用权呢,喂,快出来和大家打个招呼。”
一位身形魁梧的怪人打了个响指,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四肢着地,从阴影处缓缓爬出——此刻她全身赤裸,仅剩几缕破布挂在身上,胸前那一对挺翘的奶子随着爬行动作来回摇晃,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一头如晚霞般美丽的橘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身后,眼角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每挪动一步,就有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显然都是不久前射在她身体里的,她的眼睛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取而代之的只有空洞和顺从。
“呜……大家晚上好……”凌霞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语气中满是恐惧。
“一开始反抗的那么激烈,现在也学会乖乖爬到脚下了呢。”
“那当然,她可是被欲孽魔轮奸了整整一个星期,敢不听话吗?哈哈。”
“喂,给大家说一下自己刚才是怎么被我操的。”魁梧怪人下达了命令。
凌霞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她正犹豫着,但一看到魁梧怪人不满的眼神后,立刻吓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刚才……”
“别只是用嘴说,也让大家看看你被操的地方啊!”
“是……是的……”凌霞颤颤巍巍的用手主动掰开自己的流浆小穴,大量的白浊液体如瀑布般一刻不停的从小穴中流出,隐约间,可以看到已经红肿了的穴肉,。
“我……我先是被主人按在沙发上,从背后狠狠地进入了……”她瑟缩着,声音细若蚊喃,“主人的大肉棒又大又粗,一下就顶到了最里面……”
“大声点儿!”怪人厉声呵斥。
“是……是!”凌霞立刻提高了音量:“主人先是把我按在沙发干我的小穴,每一下都顶到子宫……然后又让我转过去,一边从后面插我的小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后面……”
“后面是指什么?”
“是……是……是指我的屁眼……”凌霞满脸通红,但还是如实讲述着,“他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一开始是一根,然后慢慢加到三根……然后逼我说了好多下流的话……”
“都让你说什么了?”
“让我说‘我是欠干的母狗’、‘请把精液全部射给我’这种话……呜呜……最后他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子宫……好热……好多……现在还在往外流……”
“贱货,什么叫逼你说?”魁梧怪人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这难道不是事实?你难道不是欠干的母狗?”
“是……是……我错了……呜呜……”凌霞被打得脸偏向一边,眼泪夺眶而出,但她仍乖乖掰开着肉穴。
“那你现在是什么?大声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我是一条欠干的母狗!是主人的便器!是随时准备被主人操烂的骚货!”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的泪水不断滑落,但极度的恐惧,又迫使她只能用这种自我侮辱的方式来讨好主人。
周围的怪人们全都哄堂大笑,有人鼓掌表示赞赏,有人拿起酒杯向她致敬,更有甚者将一枚硬币扔到她的身边。
“真是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位怪人嗤笑着说,“刚送来的第一天,不是还说什么‘宁死也不屈服’的鬼话么?”
“是……是我错了……”凌霞低下头,泪水不断地滑过脸颊,“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就是一条天生下贱的母狗……只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就会忍不住发情……下面的骚洞就会不停地流水……”
“哈哈哈哈!”怪人们爆出一阵热烈的笑声,“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