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满眼的难以置信。
被控制的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个铝制的箱子,路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这什么东西?!”
“她,她的一颗肾脏……”
“我他妈杀了你!!!”路战几乎是顷刻间就扑了上去,把那个人摁倒在地,旁边的人迅速拉住了他。
饶是如此,他还是把对方打了个半死,伸手就是没敢去那个箱子,又恨又痛的差点bàozhà。
地窖里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只有秦烈手足无措的看着周灿。
他浑身不可抑制的发抖,嘴里想说什么,却只有一双唇不停的哆嗦,发不出一言一语。
只有数不清的恐惧和慌乱从心底扩散开来。
他伸出手,在离周灿一点点距离的地方顿住,想去抱她,却又怕自己碰坏了她。
最后只有一只手紧紧攥着她垂下来的手,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力气,呜咽的胸腔发疼,快要窒息。
“不,不怕啊,不要害怕……我来带你走。”
周灿,他的周灿啊……
——
那颗肾脏最终还是到了周铎那里,配对很成功,手术完美。
那个黑医生jiāo代,是有人出钱要她一个肾,至于人怎么样不用管。
这种取肾的手术他做过很多,所以熟练的很。
但是因为医疗情况太差,周灿的伤口和内脏被感染,连续高烧不退,一直陷在昏迷中。
周成山带着柳如眉来看她,见她的样子,瞬间老泪纵横。
他心酸又心疼,这种事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落在周灿身上。
陈春雨没了,他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好。
柳如眉站着门外,秦烈走出来,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是你找人对周灿下手的是吗?”
柳如眉愣了愣,语气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烈的笑容残忍。
“最好她能没有事,否则我要你陪葬,还有你的宝贝儿子。”
他的语气口吻没有一丝温度,不像是威胁,更像是一种宣判。
“你疯了……”柳如眉被他的神色吓到,努力的维持着最后一丝镇静。
“那我真该让你看看,什么叫疯了!!”他低吼着,恨不得此刻就将柳如眉剥皮拆股!
病房里的周成山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一脸狐疑的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