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大臣惊讶道:&ldo;众位,你们看这烟花的方向是不是南书房?&rdo;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进而愕然,因为南书房放有奏折,除了必要的蜡烛,一般禁火。如今是谁这样大胆,竟然敢在南书房放烟花?
赵旻扶额,还能有谁?准是小夫子,今儿进宫他就发现皇兄和小夫子之间气氛不太对,看这情况,他准是惹皇兄生气了,现下正哄呢……
念及此,赵旻道:&ldo;这是陛下寝殿里的,估摸着是今天除夕,宫里的公公们图个高兴,诸位大人不必担心,请继续饮宴吧。&rdo;
旻儿不愧是小夫子的学生,一猜就中。
这厢,南夏打开南书房的门道:&ldo;国师,陛下宣你进去呢?&rdo;
许霁川听到之后眼睛都亮了,快步走进去。
南夏对着南书房里伺候的奴婢们招了招手,奴婢们都悄悄退下,终于南书房里就只有陛下和国师两个人了。
陛下坐在书桌前看折子,一副忧心天下为国为民的圣君模样。
许霁川盯着他将那折子看了一刻钟还没有翻页,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将折子夺过来,陛下皱着眉抬头看他,许霁川笑嘻嘻道:&ldo;折子有什么好看的,我比它好看多了&rdo;
陛下冷冷道:&ldo;南书房禁火,在南书房放烟花更是该罚!&rdo;
许霁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某样,笑道:&ldo;是是是,我该罚!&rdo;说完转身就走。
陛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胳膊抬起了一些,似乎是想要拦他,但不知为何,又放下了,心里一阵愤懑:
哼,整日里勾三搭四,我不过说了他几句,就不高兴走了!走了才好,走了清净!
哪想到不一会儿,许霁川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酒,只拿了一个杯子,他将酒放在桌子上,笑嘻嘻道:&ldo;在南书房放火,是臣不对,臣先自罚三杯,好不好。&rdo;
说着连喝了三杯酒。
陛下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还是不说话。
许霁川又道:&ldo;惹陛下生气,还是我错了,给陛下敬一杯酒,陛下消消气好不好?&rdo;
赵景湛抬起头,刚要义正辞严地拒绝,就看到许霁川风流一笑,将酒含在嘴里,走过来跨坐在赵景湛的大腿上。
阿宴喉咙紧了紧,斥道:&ldo;整天就知道用……&rdo;这些把戏四个字还没说出来,花奴儿就吻住了他的唇,将酒慢慢渡给他。
趁他不备,将舌头伸进他的唇里,在他的口腔里灵活摆动,阿宴沉溺一秒,忽而记起这人昔年在江都花街柳巷的纨绔行为,眉头一皱,将他的舌头顶了出去,然后自己占据了主导权,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他的吻太过狂乱,许霁川忘记了一切不自觉沉溺其中,渐渐感到呼吸不上来气,于是轻微挣扎起来,这挣扎更激怒了陛下,迎来了又一轮狂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陛下才放过他。许霁川觉得自己嘴都麻了,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此刻的许霁川,头发支棱着微乱,嘴巴微肿,脸色佗红,眼睛里含着一汪春水,上翘的眼尾上飞着两抹红,越看越让人想欺负,赵景湛不自觉露出柔软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许霁川以为他又要发疯,不自觉闪避了一下,陛下也不以为忤,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的额角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