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用解释,没关系……”
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我支持妈妈追求自己的幸福。妈妈快乐就好。”
听到我这番话,妈妈的眼睛湿润了,似乎被感动得差点流泪。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儿子只是有着严重的绿母癖而已。
过了一会儿,妈妈小心地问道:
“儿子,黑……不是,杰克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差点脱口而出对杰克的那个特殊称呼。
“妈妈,没事的……”
我安慰道:
“你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理解,也支持妈妈。我只希望妈妈获得快乐,只要妈妈开心就好。”
看到我对她与杰克的事情如此开明,妈妈似乎也放松了些,直接问道:
“儿子,那黑爹主人是……是什么意思?”
“杰克的意思,就……就是妈妈作为他的……母狗……因……因该……”
实在有点说不下去了,但是看着妈妈看我的眼神,仿佛就在期待着我说下去一样,我停顿了一会,又看了看妈妈眼神,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到:
“妈妈,杰克的意思是……他希望下周来的时候,妈妈能像……像下午……那……那方式的样子,迎接他……”
我艰难地说出最后几个字,心跳加速。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但还是继续说下去:
“他希望妈妈表现得像……他的母狗一样。”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但我还是能看到她咬着下唇的样子。
“我……我明白了”
妈妈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睡裙的边缘:
“可是……我不太确定该怎么做……黑爹主人说你……你……”
看着妈妈这副既羞耻的样子,我的心跳更快了。从妈妈的话不难看出,杰克因该是让妈妈问我该怎么了做,说我懂……
但是看着这个向来高贵优雅的女人,现在却在询问如何做一个“好母狗”这种反差让我既难以置信又莫名兴奋。
“嗯!嗯嗯……杰克认为我……比妈妈更懂这些……”
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他的意思也……也是让我告诉妈妈该怎么做。”
“那……那你知道吗?”
妈妈抬起头,那双平时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睛现在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既羞耻又带着一丝隐约的期待。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接。沉默了几秒后,我鼓起勇气说道:
“我……我在网上看过一些。比如……当主人回家时,妈妈可以……跪在门口等他。”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已经小得几乎听不见,但我知道妈妈听清楚了,因为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还有呢?”
妈妈的声音也变得很轻,几乎是气声。
我的喉咙发干,但还是继续说道:
“妈妈可以……可以不穿衣服,或者穿他喜欢的那种……情趣内衣。”
我回忆着今天下午看到的场景:
“就像今天那样,但可能还要……还要更加……服从……”
妈妈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但她并没有打断我,而是微微点头,示意我继续。
“当杰克进门时,妈妈可以……亲吻他的脚,或者……舔他的鞋子,表示对主人的尊敬。”
我的声音越来越轻,但越来越流畅,仿佛打开了某个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