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被他伪装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嘴真甜,阿姨这都是随便弄弄的。”
妈妈用那纤细白嫩的手指拢了拢额前的发丝,笑容明媚动人。
妈妈转身去拿饮料时,那被薄纱贴合的丰满臀部在我们眼前摇曳,红色的蕾丝内裤在那雪白臀肉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妖艳。
杰克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我在校长室里见过的那种危险光芒。
“阿姨真的太年轻了,完全看不出来有这么大的儿子。”
杰克恭维道,目光在妈妈那因弯腰而露出的深邃乳沟上停留了一秒。
“就说你嘴甜,阿姨都快四十了昵。”
妈妈娇嗔道,脸上的笑容却掩饰不住被夸奖的喜悦。
我看着杰克和妈妈相谈甚欢的样子,心里既紧张又莫名其妙地有些刺激。
明明几个小时前,我还看到这个现在彬彬有礼的黑人男孩把校长当成母狗一样蹂躏,如今他却在我家表现得像个乖宝宝一样。
他控制欲望的能力真是可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礼貌的黑人少年私底下是那样的狂野和粗暴?
而我的妈妈,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甚至因为他的恭维而开心得像个小女孩。
不知怎的,我突然开口说道:“妈,我在学校被几个混混堵在角落里的时候,就是他给我解了围。”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
为什么要提这个?
这不是等于告诉妈妈我有多弱小无能吗?
更糟的是,这不是变相夸赞杰克有多强大吗?
妈妈闻言,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感激之情,她向杰克投去赞赏的目光。
我注意到妈妈的视线在杰克高大结实的身体上停留了几秒钟,从他那宽阔得像座小山一样的肩膀,扫过那紧绷着肌肉的黝黑手臂,再到他那即使隔着T恤也能看出轮廓分明的健硕胸膛。
妈妈的目光中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异样光彩,那是一种成女性对天生对壮男性的本能欣赏,充满了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深意。
几秒后妈妈才收回那仿佛被杰克身体吸引住的目光,伸出那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脑门。
“你这孩子,被欺负了也不告诉妈妈。”
妈妈嗔怪地说,那声音娇嗲得不像是在对一个大学生说话:“要多谢谢人家同学啊。”
然后她转向我,语气认真起来:“你要多学学人家,多锻炼自己,练得像个男子汉一样强壮,你知道了吗?”
妈妈说这话时,杰克和我并排站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高大魁梧,充满雄性气概;而我瘦弱文静,显得过于纤细。
妈妈这话让我感到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妈妈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我就是有,但是我又不生气,尤其是当着杰克的面。
我低下头,不敢看杰克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但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妈妈身上。
“阿姨过奖了”
杰克谦虚地说:“从小就喜欢运动,特别是篮球和健身。其实小帅很聪明,成绩那么好,比我强多了。”
他刻意强调我的“聪明”似乎是在暗示我除了脑子之外一无是处。
这种微妙的贬低让我更加不舒服了,但妈妈显然没有察觉到,反而被他的“谦虚”所感动。
我抬头看了一眼杰克,发现他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但那双眼睛深处却藏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这种表里不一的感觉让我背脊发凉。
“嗯,我家小帅就是太文弱了,都怪我和他爸爸太宠他了。”
妈妈说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好像我还是个小孩子:“他爸爸经常不在家,都是我照顾他,可能也是我把他保护得太好了,缺少男子气概的培养。”
听着妈妈这番话,我感到更加尴尬和羞耻。
她不经意间透露的家庭情况--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自照顾我-—似乎引起了杰克的特别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