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涵的心跳加速,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沉重的橡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宽敞的玄关铺着进口的大理石地砖,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但整个一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气。
“有人吗?”安涵轻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没有回应,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客厅里的真皮沙发看起来价值不菲,茶几上摆着新鲜的花束,但就是不见一个人影。
安涵的视线扫过开放式厨房——那里一尘不染,似乎很久没人使用过。
餐厅的长桌上摆着两人份的餐具,但餐椅上落了一层薄灰。
她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发现每个房间都房门紧闭,整个一楼安静得可怕。
“难道这么大的别墅……只有凛一个人住?”这个念头让安涵既困惑又不安。
她抬头看向通往二楼的螺旋楼梯,心跳得更快了。
如果儿子在这里,一定是在楼上……
安涵颤抖着爬上螺旋楼梯,每上一级台阶,心脏就跳得更快一分。
二楼的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将她的脚步声完全吸收。
整个二楼只有尽头的主卧室透出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那声音让安涵浑身发冷——她太熟悉自己儿子的喘息声了。还有那个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女声,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凛。
安涵像着了魔一般,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扇虚掩的房门。
她的手指刚碰到门把手就触电般缩了回来,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血液凝固。
巨大的主卧室内一片狼藉。
地板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撕开的避孕套包装,床单被扯得乱七八糟,几件校服随意丢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和某种甜腻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房间中央,凛正跪在白桃面前。
他穿着改短的男生校服,下摆堪堪遮住臀部,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
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随着他吞吐的动作轻轻晃动。
“嗯……桃桃的……好大……”凛含糊不清地说着,粉嫩的嘴唇紧紧包裹着白桃勃起的阴茎。
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那双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捏着白桃的阴囊,另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游走。
白桃靠在豪华的床头板上,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凛的黑发中,随着凛的节奏轻轻推动。”
啊……凛……别……别那么用力吸……”他的声音颤抖着,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凛突然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阴茎,舌尖故意在铃口处轻轻一舔。白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大腿肌肉明显绷紧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凛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又邪恶的笑容。他用脸颊蹭了蹭白桃发烫的阴茎,然后突然张大嘴,一口气将它吞到最深处。
“呜啊!”白桃猛地弓起背,手指紧紧抓住凛的头发。
凛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角因为深喉的刺激而泛起泪光,但他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上下摆动头部。
安涵看着儿子脸上从未有过的快感表情,心如刀绞。
她从未见过白桃在她面前露出这种沉醉的神情——即使是在她强行给他口交的时候,他也只有厌恶和抗拒。
凛的技巧显然非常娴熟。
他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马眼,时而将整根阴茎深深含入,喉咙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
每次白桃快要到达顶点时,他就会突然放慢速度,改用手指轻轻搔刮阴茎根部,让白桃在快感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