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接受平凡的自己,只要好好的活着,去看日月星辰,赏春花,听夏蝉,望秋月,观冬雪,能和家人围桌闲坐,和好友欢聚畅谈。
“反正我已经过了18岁的年纪,我还有未来,我得直奔向前了,不陪你了。”
每门课都想学到最好,都想冲着最高分去,真的很累,吃饭都在学习,毕竟大学和高中的学习在知识含量,深度,以及要求上是不一样的,感觉就算我一节课都听懂了,也需要复习,写题,总结,听网课,预习,明明只有一节课的知识,明明我都听懂了,明明别人上课都在玩手机,有时候就在质疑凭什么我要这么累
有时候觉得,一个是为了目标,一个是为了热爱吧,可能99的努力和70的努力最后成绩只差5分10分但是大多数人都只能考到90分,而你凭借努力即使只多5分也可以超过大多数的人,(这叫什么溢价效应?不是成正比而是曲线)毕竟也不是每门课都认真学,别人有努力的课,可能你没有在那门课上努力。
……………………
夜色将复旦大学笼罩其中。光华楼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只剩下寝室楼里零星的光点,像疲惫的眼睛。
杨帆合上书,感觉脑子像一团被反复揉搓的浆糊。
微电子专业的课程像是无穷无尽的山脉,翻过一座,眼前又是更高的一座。
高数、模电、数电……每一个名词都代表着成沓的PPT和刷不完的习题。
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仿佛在嘲笑他的疲惫。
他不是不能学,也不是学不会。
可那种紧绷感,那种为了绩点、为了综测、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未来”而不断内耗的感觉,让他窒息。
他怀念的不是高中,而是高中时那种确定无疑的目标感。
杨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二十多天了。
开学后他就一头扎进了书山题海,每天的时间被课程、实验、报告切割成细碎的片段。他像一个陀螺,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旋转,停不下来。
压力需要一个出口。
他的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目光灼灼。
……
同一片夜空下,赵梅烦躁地翻了个身。
沉重的孕肚让她怎么躺都不舒服,腰酸得像是要断掉。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因为孕期激素的影响,本就丰满的乳房愈发胀大,连带着乳头也敏感挺翘。
之前穿上的乳环,早在半个月前就因为尺寸不合适,被她忍着疼取了下来。
现在,那两个小小的孔洞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显示着十一点半。通知栏里干干净净,没有微信,没有未接来电。
一团无名火“蹭”地一下从心底冒了出来。
已经二十多天了!
二十多天,整整二十多天,那个小混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刚开学那几天,还会每天发个微信,说句“老婆,我到寝室了”,或者“老婆,课好难”。
可后来呢?
消息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长。
这两天,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在干什么?
学习?
复旦的学习就那么忙?
忙到连发条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还是说,大学里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太多,他已经乐不思蜀,忘了自己这个“老阿姨”了?
赵梅越想越气,胸口起伏不定。
孕期的情绪本就不稳,思念和委屈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最终发酵成了浓浓的怨气。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杨帆还是个学生,学业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