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飞完全不用压抑,他就是她的男人。
手抱着她,瞧她那眼睛里的迷离,那随着高低起伏而发出的如同音乐般的喘息。
陆飞张嘴就咬住她的下唇,舌尖往里一滑,像要将她整个都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你……再用力,我都快要窒息了……”
“你不喜欢吗?”
“我……我……”
陆飞看她眼里一片空白,就将她按住,手一扬,就将灯关掉了……
清晨的余晖投到房里,陆飞比花倾雪还起得早,他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却已经足够让他恢复精力。
到底是习武之人,远比一般人的体格要强健得多,要是普通男人,这一晚上的疯狂,第二天就别想爬起来了。
就是起来,那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叫了早餐,陆飞就倒了一杯牛奶,洗了个澡,走到外面。
隔壁的胡子听到动静,打开门就擦着手说:“那小子都交代了,他就是黑鸟的成员,他们那组织是专门偷东西的……”
“这我都知道,我对这不感兴趣,我想知道他们老大在哪里,他敢对我动手,而且是我在雪姐房间的时候,我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胡子嘿笑说:“都打听好了,我还告诉了朱扬。”
陆飞一愣,看胡子指缝里还有血,就不问下去了。这事只要朱扬知道了,那什么黑鸟结果只能变成死鸟。
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白束了,张五叶也不肯说白棋到底是怎么跟局里联系的,但他大概的意思是,白棋和局里的关系不浅,但有别的部门跟白棋的关系更深,这事涉及太多了。
他会找人提醒白棋,但让陆飞也别胡来。
“你起来了。”
陆飞回房,花倾雪正爬起床在洗澡,他走到浴室里,瞧着水雾中那迷人的身体,不禁又有些意动。
“晚上吧,我今天行程都安排好了。”
陆飞放过她,笑说:“我也是你的秘书,我也可以陪你去。”
“是吗?你要陪我去开会?”
陆飞也就是说说,真要陪着去开会,他可没那么闲,再说,他被黑市盯上了,跟在花倾雪身旁,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局里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嗯。”
花倾雪也没想过他会去,洗好澡,又化好妆,她就随便吃了些早餐,在陆飞脸颊上一吻,就带着秘书走了。
陆飞正准备离开这里,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来后,就听到了一个不想听见的声音。
“陆飞……”
“哼,卓娅,我是该叫你殉道者,还是叫你卓娅?”
“还是叫卓娅吧,这是我的名字……”
手机那头的卓娅正站在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的躯体,这具完美的身体,也不知还能保持多久的贞洁。
那位大人想要它……但是……
卓娅想着才给陆飞打来电话,她不想走那条路,可有的时候走什么路,选择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这就像是一个哲学命题里关于自由意志的说法,到底人拥有不拥有自由的意志。
最简单的就是,一个人他的选择权存不存在。
例如走进超市里想要买一瓶饮料,他看上去能选择数十种上百种,可实际上呢,他的每一个选择,都受在外在的影响。
广告,朋友的习惯,口味的养成,等等,由无数跟本身的意志无关的外在条件影响着一个人的决定。
到最后,是完全没有选择的,无论做什么样的选择,那都是落入到了别人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