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儿无奈。
用力捏了捏她脸颊:「脑袋不大,点子挺多。」
温瓷朝他笑笑。
不动声色的,拉开他作乱的手。
开始战略性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不是去驻地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景淮被拉开也没生气。
顺势将她手拉过来。
拿在手中把玩。
她的手小巧玲珑,五指纤细葱白。
他铺开手掌扣进她的手中,与她十指交叉,然后握紧。
丝丝凉意。
透过他掌心传来。
又涌上心头,化作一丝盈润的满足。
他回:「事处理完,就回来了。」
又补充:「刚好跟庄家有笔生意,今天有空,就过来谈谈。」
温瓷担心:「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今天打了庄礼安,生意还能做得成吗?」
傅景淮握住那只小手。
就没再松开。
目光望向前方,淡淡的道:「赚钱的买卖,他不做,多的是人做。」
说完,他又问:「你出国时才十五吧?温树声怎么放心让你这么小年纪,独自出国的?」
他忽然对她的过往。
提起了兴趣。
温瓷道:「跟阿爸没关系,是我坚持要去的。」
提到留学,她认真起来:「那时我跟着英国来的传教士学西医,他因为家里的事儿要回国,说可以带两个学生回去。」
「你是不知道。」
「我当时为了得到那个留学名额,吃了多少苦头。」
傅景淮笑:「你还挺光荣。」
男人声音含笑。
温瓷心头莫名动了动,才察觉被他握紧的手,声音里有片刻迟疑:「那……自然是。」
傅景淮没留意她闪烁的目光。
问她:「下午有事?」
温瓷回:「上班啊,我就请了半天假。」
傅景淮蹙眉:「军医院这么忙?」
温瓷:「前阵子忙,最近还好。你是有事吗?我礼拜天可以休息,等礼拜天行吗?」
傅景淮:「行。」
车开到军医院门口,温瓷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