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道:「他最近总拦截北平的人和物资,确实是对总统府造成了一些影响。可光靠那些,是救不出你父兄的。」
「他一个华东六省的少帅,还能把北平总统府的人全抓干净吗?」
温瓷面色依旧警惕。
姜坚白:「你回去劝劝他,让他见我一面。我有更好的办法,帮你们把人救出来。」
温瓷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姜坚白一笑:「温小姐你是聪明人,有些话,应当无需我明说。」
又说:「我等你的消息。」
回到少帅府,温瓷打开施世清给她的小箱子。
里面放着父亲之前撰写发表的文献,一封没拆封,用蜡油封着的信,信封上是外文。
还有些小玩意儿。
她边摆弄,边回味着姜坚白的话。
她有个大胆的假设。
想的太入神,傅景淮进门都没察觉。
「温瓷?」
傅景淮喊她没答应。
男人纳闷的上前,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温瓷吓了一跳。
思绪回笼,问道:「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傅景淮:「……」
傅景淮不满的蹙眉:「我今天就没出去,你怎么个事儿?上个班,把魂放单位了?」
「不是。」
温瓷把姜坚白见她的事说了。
「姜坚白让我劝你,别管债券的事了,他还说……」
傅景淮俯身凑过来亲她。
不让她说话。
发泄般的亲了她好久好久,才闷着嗓音开口:「别管他,那王八蛋干不出来什么人事。」
温瓷:「……」
问道:「你们有过节?」
傅景淮「嗯」了声。
又道:「是过去的事了。」
温瓷几乎可以肯定,是傅景淮不想见姜坚白,姜坚白才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让她劝。
剩下的话,温瓷没再说。
傅景淮不想见的人,她不想勉强他去见。
周四温瓷值夜班。
锺沛琴的事情过后,乔汉斯想取消她值夜班,是温瓷坚持。
科室里人少,本来就是轮值。她不干,就得有人替她干,她不想搞特殊。
前半夜很清静。
到了凌晨一点多,急救室警铃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