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的事只字不提。
江序庭站在窗外,远远的望着。
眼神眷恋又无奈。
温瓷跟父亲说话时,温柏川在跟傅景淮对弈。茶水换了好几壶,棋局上的每一步,俩人都走的举步维艰。
温瓷一待就是大半天。
实在不能不走了,才起身。
离开前,温瓷对温树声道:「阿爸,施爷爷去世前,给了我一些您的东西。里面有封没拆的信,我下次给您带来吗?」
温树声:「出去再看吧。」
温瓷点头。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他们一走,温柏川长出了一口气,对温树声道:「二少帅这臭棋篓子,下的是真不行,我让的太难了。」
回去的车上。
傅景淮也有同样的感慨。
他问温瓷:「大哥下棋是跟谁学的?怎么让都让不赢。」
温瓷:「……」
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
江序庭代表国议会,召集了各大报社记者,准备公开宣布温家父子无罪的事儿。
当天早上,傅景淮提到电话。
那边声音急促:「别去记者会,有人埋了炸药。」
第98章
不能让江序庭死
少帅府有一部特殊的电话机,用同一个号码连接着所有房间,但是多少年来,这部电话极少响起。
傅景淮第一时间接起来。
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焦急的声音:「别去法庭,有人埋了炸药。」
伴着他的话,傅景淮还听到了脚步声和砸门声。
傅景淮心提了起来:「你暴露了?」
电话那头,男人很低的笑了下:「命硬的话,也许明年还能回去给你过生日。」
砰一声。
门被砸开。
一阵杂乱后,电话那边陷入了空音。
剧烈的疼痛在傅景淮心底蔓延。
握着听筒的手,指节寸寸泛白,好久,他僵硬的叩上电话机。
掏出怀表看了看。
八点四十。
开庭时间是九点。
还有二十分钟。
这个时间,国议会的人应该已经到法庭了,记者可能还没到齐。
傅景淮转身,大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