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的时候,风一吹,温瓷就能闻到花香。
温瓷听着他脚步声从左挪到右,走走停停,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摆放位置,不由想笑,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从哪儿买的呢?」
傅景淮回:「你以为,就姓程的那小子能买到花?」
姓程的小子……
温瓷想了想,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程日诚。
「你怎么还记着他呢?」
傅景淮语气很是不忿:「他当着老子的面,追求老子的女人。」
温瓷:「那你走那么快。」
傅景淮没好气:「不走,还想让老子留下,为你们的爱情鼓掌吗?」
温瓷:「……」
温瓷朝他伸手。
他配合的凑过来。
「怎么了?」
温瓷手落在他脸上,摸索去碰他的唇:「让我摸摸什么样的嘴巴,能说出这么欺负人的话来。」
傅景淮:「……」
她真的是仗着自己受了伤,他不敢对她怎么样,就胆肥了。
温瓷摸他唇上有块结痂。
问他:「这怎么伤了?」
傅景淮:「……」
傅景淮:「你咬的,转头就不认帐是不是?」
又说:「下次换个看不到的地方咬,害我被贺川笑三天了。」
温瓷捧着他的脸,将他拉近。
凑过去。
唇印在他唇上。
她的唇温温软软,带着丝凉意。
他喉咙滚了滚。
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托着她后背,加深了这个吻,蹭着她的唇瓣呢喃:「她们说,隔壁比我们结婚晚的,孩子都仨了……」
温瓷想起他们是去年三月领的证。
到现在有十个月了。
她憋笑:「那你以后努努力,从数量上超过他们。」
傅景淮质疑:「这事儿靠我努力?」
又想凑过来亲她,温瓷推了推他胸口:「我想去厕所,你能不能帮我喊一下王妈,或者朝云?」
傅景淮:「喊她们做什么?我抱你去。」
说着,就要抱她起来。
温瓷疾呼:「不行!」
傅景淮:「我是你男人,怎么就不行了?」
腰都弯下来了,温瓷手臂抵在他胸前,不让他抱:「那也不行,你还是帮我喊王妈进来。」
男人道:「我抱的比她们舒服。」
手臂抄进她腿弯,不顾阻拦,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