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没在家里吃饭。
匆匆回了少帅府。
进门时,发现岗哨比刚回来时多了,应该是刚安排的。
等到下午,傅景淮还没回来。
温瓷很担心。
王妈跟她说了些他们走后发生的事儿,内容跟大哥说的差不多,都是报纸上报导过的。
温瓷思来想去,去了趟军医院。
回来后,心情愈发沉重了。
一直到后半夜,傅景淮才回来。
身上烟味很重。
不知是不是一直开会开到现在。
温瓷迎过来,他担心身上的烟味儿熏到她,道:「我先去洗澡。」
绕过她,去了洗手间。
他洗澡很快。
温瓷就等在门口,听到里面水声停了,立刻推开了门。
男人刚从花洒下走出来。
身上湿淋淋的。
正伸手去拿毛巾。
见她开门,动作一顿。
温瓷推开条门缝,挤进来,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擦到腰际时。
男人捉住了她的手。
嗓音恹恹,透着疲惫:「我今天有点儿累。」
温瓷望着他,漆黑的眸底有小心试探,还有点儿跃跃欲试的意思:「我学了个新法子,不用你受累,我来。」
傅景淮失笑:「跟谁学的?」
温瓷:「那你别管,反正不用你受累,你躺着就行。」
她说了不用他受累。
就真的让他躺着,不准他动。
中间,他几次看她辛苦想反守为攻,都被她拒绝。
她说:「你说过,床上的事儿我说了算。」
他只好作罢。
最后,在她颤颤巍巍的身姿中,他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她瘫倒在他怀里。
喘着粗气诉苦:「傅景淮,这差事真的好累啊,比上十台手术都累。」
又伏在他胸口抬起头。
问他:「你心情有没有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