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对温瓷说:「你对景淮做一件你一直想做的事儿。」
温瓷精神瞬间紧绷。
对傅景淮做想做的事儿?
首先她没有。
其次,有也不敢。
刚要拒绝,冯曼曼说:「入局了,就不能反悔。」
温瓷看向旁边的傅景淮。
包厢顶上的水晶灯光影灼灼,打在男人身上,为他镀了一层轻羽薄翼的光芒。
眉眼精致。
气质华贵。
她端起酒杯,满脸真诚的对傅景淮说:「祝你生日快乐。」
张与和没绷住。
笑出声。
温瓷蒙混过关。
冯曼曼对傅景淮说:「你也做件一直想对温瓷做的事儿。」
温瓷抗议:「惩罚不能重复。」
冯曼曼改口:「那就说句一直想对温瓷说的话。」
傅景淮狭长的眸阖了阖,同样认真的对温瓷道:「下次在家别藏刀。」
温瓷:「……」
这次连贺川也没忍住:「要不还是换个游戏吧。」
他一个即将面临被分手的人,这游戏玩起来有点儿扎心。
冯曼曼也觉得。
酒又过三旬。
温瓷也有了醉意。
脸颊酡红。
冯曼曼比她还要醉一些。
凑在她耳边说话,目光却是望着傅景淮:「你知道吗?我跟景淮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过生日的时候这么开心。」
温瓷想起来之前,贺川说每年生日,都是傅景淮最不开心的时候。
她和她的哥哥们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过生日。
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还有红封和礼物。
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
冯曼曼刚想开口。
傅景淮投来警告的眼神。
冯曼曼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因为很多事儿,下次有机会,我慢慢讲给你听。」
温瓷:「……好。」
外面音乐变得热烈,灯光萦绕。
冯曼曼拉起温瓷:「开始跳舞了,我们也去吧。」
温瓷随着她往外走。
刚出包厢,不远处有张脸兴奋起来:「出来了,出来了,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