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找个地方放好,千万别拿出来喝。
晚饭后,她翻了翻今天的报纸,没有什么新消息。
方锦宁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提到了那晚的枪战,问她傅景淮有没有事儿。
方锦宁和郑素云一样。
也是听说其中一方是傅景淮的人。
温瓷愈发担心。
夜里。
月明星稀。
温瓷站在门口,望着对面黑漆漆的房间,忍不住的担心。
傅景淮真受伤了吗?
温瓷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也没大有精神,在军医院门口,又被看守给拦住了。
不等她解释。
锺沛琴从后面小跑过来。
对拦下温瓷看守说:「军官,我们都是外科的医生,这是我的证件。」
她拿出工作证,递给看守。
看守放俩人进去了。
锺沛琴边走,边抱怨:「特护病房住进来那个,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医院看守比之前多了好多,出出进进的麻烦死了。」
温瓷一愣。
她自从上次被拦,出进医院时工作证都挂在脖子上,没人拦她。
她没留意看守变多了。
问锺沛琴:「什么时候的事?」
锺沛琴先是意外:「你不知道吗?」
又自问自答的道:「哦,对,他住进来那天,你一整天都在上手术。应该是礼拜二的时候,四五天了吧。」
温瓷脑子「嗡」的一声。
拔腿就往里跑。
特护病房在三楼,两侧全是全副武装的军人。
温瓷有工作证。
对方也不让她进。
还是贺川看到,叫看守放了行。
「谁告诉你的?」
「他怎么样?」
贺川和温瓷的声音同时响起。
贺川道:「已经没事了,就是得住院养几天。」
又解释:「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那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房里的人说你上班来了,我想着肯定能遇上。结果你上了一天手术,后来景淮醒了,就不让说了。」
温瓷心里很难受。
好几天了,他就住在同一个医院里,她竟然不知道他也在。
看出温瓷着急,贺川安慰:「真没事了。」
温瓷:「我能去看看他吗?」
贺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