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呛了她,她没反驳。
自己去了总督府。
见不到总督,她也没气馁。
岑桥不知从哪听到消息,跑去找她麻烦,反被她教训。
他当时就觉得。
这女人有点儿意思。
他捻着她耳垂,反问:「我不说是你,你是不是又要跟我闹脾气,躲着不见我?」
温瓷:「……」
温瓷被他按在怀里揉。
汽车狭小,前排还有人,她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动静,生怕被副官听出了猫腻。
男人反而更放肆。
逼得她就快要遭不住。
好不容易撑到揽星居,她打开车门,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落荒而逃。
下午,施维旭来了。
穿着与订婚时截然不同的小立领上衣,戴着圆檐帽,少了几分小公子的矜贵,多了几分书生气。
他递来一封信给温瓷。
声音小心,带着祈求:「温小姐,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伊人?」
温瓷没接:「要见她,自己去!」
施维旭苦笑:「我见不到她,连柴家的门我都靠近不了。」
温瓷要关门。
他把手卡在门缝里:「求你了。」
温瓷最终答应了。
信封里是一张火车票。
施维旭说:「今天晚上,我在火车站等她。如果她愿意跟我走,此生我绝不负她。」
温瓷把车票送到柴伊人手上。
还把施维旭的原话也说了。
柴伊人听了,只是默默流泪。
什么都没说。
当晚,施维旭在火车站,从华灯初上,等到繁星满空。
始终没等到期待的人。
最后,一个人踏上了北去的火车。
翌日一早。
柴伊人在码头与亲友道别,登上了前往英国的邮轮。
一人向北。
一人向西。
自此,天涯海角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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