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毛巾递给她,示意她帮自己擦头发:「一礼拜一次,多了不好办。」
温瓷高兴:「一次也行。」
从洗手间出来,两套军装和两套西装整整齐齐摆在床边。
应该是王妈进来过。
不知道她听没听到里面的声音,温瓷脸颊泛起了红。
趁傅景淮还在里面收拾。
她赶紧换上干衣服。
小日子又快到了,刚在水里泡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自从上次淋雨后,她每次都特别注意,这两个月好了一些。
傅景淮出来。
拽了件军装,三下两下穿好。
对温瓷道:「那几件,放你这儿。」
下了楼,严松已经回来了,立正敬礼后,跟傅景淮报告了查到的情况。
傅景淮颔首表示知道了。
对温瓷道:「我去趟主院。」
又说:「我没吃晚饭,你叫人准备点儿吃的,我一会儿回来吃。」
温瓷点头。
出了门,严松撑开伞,又道:「二少帅,您一直让找的人,有消息了。」
饭好了,傅景淮没回来吃。
严松过来回话,说事办成了,一礼拜一天,时间自己看着安排。
傅景淮回了少帅府。
昏暗的审讯间,椅子上锁着个人。
没明显的伤,神态却异常疲惫。
傅景淮进来,他抬起了头。
面色焦急中带着惶恐:「我只是个收钱办事的,当时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人悄悄的送到港城,然后找地方躲起来。」
还说:「我本来不想接,但他们给的太多了。」
傅景淮:「到港城之后呢?」
那人道:「我只负责将他们送到港城,放下他们我就走了。之后他们去哪里,我真不知道。」
傅景淮:「几个人?」
那人:「一男一女。」
傅景淮拿了张相片,放到他面前小桌上:「男的是这个人吗?」
那人伏身来看。
相片不甚清晰,上面的人又鼻青脸肿的。他认了好半天,激动的道:「是他!」
傅景淮身上戾气暴涨。
揉碎了相片。
到7号楼问姜少堂。
姜少堂前几天被揍的淤青还在,见到傅景淮只剩下暴躁:「你干脆打死我吧,等我当了鬼再来找你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