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文件时,她看到了之前一直没寄出去的信。
序庭,展信安。
匆匆一别,已三月有馀。
很想你。
……
这封写有思念的信没寄出去,反而是写着分手的信寄出去了。
温瓷又把信夹进文件。
放了回去。
翌日的申城日报,刊登了傅家与温瓷解除关系的声明。
重点强调。
她与傅景淮的婚书作废。
一石激起千层浪。
阮殊第一个找了过来。
「你还真来了这里。」阮殊说。
她跟着温瓷进屋。
这房子,她和宋遇良在一起时没来过,反倒是分手后进来了。
温瓷给她倒了杯水。
笑的一派轻松。
问阮殊:「你看今天的报纸了?」
阮殊急的不行:「我不光看了今天的报纸,我还去了军医院,他们说你被停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温瓷:「一点小事儿。」
阮殊:「停职,这叫小事?」
「我问你们院的人,他们什么都不说。」
「你告诉我,停职是因为你那天去了申城医院吗?如果是因为这件事儿,我去找你们院长解释清楚。」
「我不够分量,我就请我们院长去。」
听说温瓷被停职。
阮殊急坏了。
温瓷没回答,只问了阮殊四个字:「你信我吗?」
她表情笃定。
阮殊犹豫。
最终,还是点了头。
但又不放心的嘱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千万告诉我,别把我当外人。」
温瓷说:「我没把你当过外人。」
阮殊:「那就好。」
踌躇片刻,她又道:「你从傅家搬出来,又被停了职,手里没钱了吧?我别的不行,就是有点儿钱,我给你留点零花。」
说着。
就去拿包。
温瓷拦住她:「巧了,我也有点儿钱。」
这个「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