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反问道:「我让出来,你现在还有资格站回去吗?」
江序庭狠狠僵住。
傅景淮又道:「这一拳,当是我还你送我们出北平的情,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阳关道。你在船上的事儿,我不告诉她,你也别去她跟前晃,她应该不会希望你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傅景淮要走。
江序庭疾声问:「她怎么回事?」
傅景淮道:「你知道她会好就行,其它的别问了。」
撇清关系之意明显。
说完。
提步离开。
江序庭怔愣片刻,无力感透出脊背。
是啊。
傅景淮说的没错。
就算她身边那个位置再腾出来,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回去?
不知在原地待了多久。
江序庭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傅景淮回了房间。
房间是邮轮上最豪华的套间,会客厅和卧房是独立的,还有个小吧台,酒柜里摆着各式红酒和洋酒。
邮轮已经开动,房间里却异常平稳。
严松和尹西峰坐在沙发上。
傅景淮进来。
两人齐齐起身。
看到他嘴角的伤,尹西峰刚要开口,傅景淮指指卧室。
温瓷和朝云在里面。
他那意思,不想让温瓷听到。
尹西峰压低了声音:「是他干的么?我去……」
傅景淮:「不用。」
又说:「船刚开,也没什么事,你们都回房歇着吧,有事我叫你们。」
两人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傅景淮进了卧室。
朝云正收拾了箱子里的衣服,往衣柜里挂,见到他进来,招呼道:「二少帅回来了。」
飞快的干完手上的活。
退了出去。
温瓷在床边坐着,他走过去,轻声问道:「还习惯吗?觉不觉得晃?」
温瓷笑回:「我还好,不晕船。」
又说:「你之前出门大多是坐车,要是觉得不舒服了,你就告诉我,我有办法治晕船。」
傅景淮:「好。」
他鼻音听起来有些重。
像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