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躲了躲,心虚的道:「我刚抽菸了。」
又说:「你等我会儿,我去冲个澡。」
温瓷说:「不等。」
捧着他的脸将他拉近,亲了上去:「还有个流程没走完呢。」
她蹭着他的唇。
要亲不亲。
明晃晃的撩拨。
明明都不知做过多少次了,傅景淮还是被她搅的心跳都乱了分寸。
抱着她到床边。
将她放下。
忍着心中翻涌的浪潮,道:「你怀着孕呢,怎么走?」
温瓷扯开他衣角。
小手溜进去衣服里,摸着他线条分明的腹部肌理:「已经有三个月了,安全了,你轻点儿,不会有影响。」
傅景淮:「几个月,我能等。」
温瓷不乐意了:「我不能,我也想。你就光顾着他,不管我了吗?」
她眼神委屈。
傅景淮被她盯的心头一紧:「真没事?」
温瓷:「我是医生,你信我。」
她总拿她的医生身份说事儿。
傅景淮次次都信。
但总归是投鼠忌器,不敢放开手脚,加上又喝了不少酒,草草的交了差。
事后,搂过温瓷。
刚要问她困不困,她已经伏在他怀里睡了。
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他却迟迟没睡。
躺了一个来小时,醒了醒酒,轻手轻脚的下床,出了卧房。
尹西峰和贺川在前面。
正指挥着副官们把喜堂里的布置撤走。
他们也整晚没睡,看到傅景淮过来,还是停下手里的活儿,问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傅景淮:「也不能光让你们忙活。」
尹西峰把整理好的贺礼清单交给他,指着里面严松的名字。
除了正常的贺礼外。
还有两个小黄鱼。
傅景淮眸色沉了沉,道:「从英国回来,温瓷给他的,说是补偿他路上打牌的损失。他之前给我,让我替他还给温瓷,我没要,让他收着。」
又说:「拿出来吧,过会跟我去趟严家,见见他父母。葬礼也要办的体面点儿。」
尹西峰点头:「好。」
正说着,霍家兄弟丶宋遇良丶阮殊一道过来了。
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