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比她还激动。
立时坐了起来:「给我看看。」
温瓷几乎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又动了下,激动的问傅景淮看到没有。
傅景淮什么都没看出来。
于是温瓷拉过他的手,让他把手贴上来。
男人的掌心很暖,温度透过睡衣薄薄的布料沁入肌肤,不知道小东西是不是也觉得父亲的手掌温暖舒服,反而不动了。
傅景淮白白期待了半天。
满眼期待落空。
温瓷安慰他:「没事儿,等他慢慢长大,动的频率会越来越多,你肯定能看到。」
她只是随口一说。
傅景淮却担心起孩子动来动去,会影响她休息。
温瓷睡不着,他躺回去,陪她说话。
傅景淮提到了北方的局势。
东三省的战火已经烧到了河北边境,霍开河亲自带军队过去了。
温瓷吃惊。
北方最近一直在打仗,她从报纸上看到了,只是没想到霍开河会亲自过去。毕竟他现在身份跟从前不同,而且霍鸿元只有他一个儿子。
「再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温瓷说。
「再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江河也这么跟江序庭说,他还说:「少爷,咱们去年也是在北平过的年。」
又说:「去年这时候还是黎总统呢。」
江序庭道:「现在天变的快。」
外面有人敲门。
江河出去看来人是谁,推开门帘,惊道:「少爷,你嘴巴是不是开光了,真变天了,下雪了。」
江序庭隔着窗子看出去。
果然下雪了。
来人是赌场老板。
见到江序庭,道:「江兄弟不愧是南城来的大少爷,选的这处宅子是真不错,闹中取静。」
江序庭招呼他坐下来。
给他倒了杯茶,寒暄过的,问道:「杜老板自过来,有事?」
杜老板:「江兄弟不是托我盯着陆家那小子,他有好一阵子没来了,今天突然又过来了。」
自从上次,霍飞雁把陆满福从赌场提回去。
就把陆满福盯的很紧。
这一个多月来,陆满福都没进过赌场。
为此江河还犯过不少愁。
江序庭并不意外陆满福会再去,道:「这点小事儿,差下面人来说声的就行了,还用劳烦杜老板亲自过来?」
杜老板:「别人来我不放心。」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打开来看,是他送给霍飞雁的那只祖母绿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