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
惊慌的朝里面看过去。
傅景淮正在发脾气。
对上她的眼神,也有些错愕:「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温瓷:「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忙的话,我改天再来。」
改个他心情好的天。
「你等会儿。」
傅景淮喊她。
对屋里垂头听训的两人道:「再给你们两天时间,查不出原因,给老子收拾铺盖,滚到前线扛枪去。」
两人连连点头应是。
傅景淮咬低了声音:「滚!」
两人鞠躬离开。
路过温瓷身边时,还顿住脚步,朝温瓷也鞠了个躬。
大概是感谢温瓷解救了他们。
傅景淮走过来,英俊的脸上沉着几分余怒,声音却缓和了不少:「进来说吧。」
目光扫见她手里拎的东西。
又问:「带的什么。」
温瓷立刻将小蛋糕捧到他面前,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我路过上次去的西点店,给你买了小蛋糕。」
傅景淮挑眉:「路过?」
温瓷:「……」
温瓷重新说:「是特地去的。」
傅景淮乌沉的眼眸滚了滚,转身往里面走。
「有事求我?」
温瓷迈过摔成几瓣的茶碗,跟了进来:「不是求,是有件事儿,要跟你说清楚。」
傅景淮坐到沙发上,点了烟。
黑沉沉的眸,打量着她。
她看起来很小心,像做错了什么事来讨原谅的,但以她的谨慎,他又想不出她会做错什么。
沉声道:「说来听听。」
温瓷把小蛋糕放在茶几上。
在心里措辞了一番,才道:「算是以前的事儿,在回国之前,我交过一个男朋友。我们是在学术交流会上认识的,谈了半年多的时间。」
温瓷说完,忐忑的望着傅景淮。
她不是心虚。
是怕他。
他发起火来很吓人。
温家人性子普遍温和,她的父亲和哥哥都是文人,很少在家发脾气。偶尔教训人,也是平声静气的,从不砸东西。
傅景淮不是拔枪就是摔东西,她很怵他。
傅景淮抽菸的动作顿了一瞬。
乌沉的眼底卷过风浪,又在瞬间恢复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