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很冷静。
听到白斯年的话,她苦笑:「小白,你跟我说实话,上次,他真的打你了吗?」
白斯年的愣怔。
代表了答案。
柴伊人心中说不出是失望,亦是别的什么,淡淡的道:「先这样吧,你最近别来找我了,让我自己想一想。」
说完,自己回了家。
把白斯年隔在了门外。
柴夫人在家。
见她一个人进来,有些奇怪:「小白呢,他不是出去迎你了吗?怎么没跟你一块儿进来?」
柴伊人:「我想一个人静静,最近不想见任何人,您别总喊他来了。」
往楼上去了。
柴夫人露出几分担心,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小年这天。
北平的城门口开进来一队汽车。
霍家兄妹一起回来了。
霍开河被炮弹炸倒的墙壁砸伤了手臂,伤的不算多重,但手臂吊着,一时半会端不了枪了。
霍开河很暴躁。
霍飞雁叫他别担心,说:「这不还有我吗?」
霍开河:「你一个姑娘家。」
又道:「再说你都嫁人了,安安稳稳的生个孩子,留个后才是正事。以后上前线冒险的事儿,你别跟着羼和了。」
霍飞雁:「哥,你说的什么话?」
霍开河:「实话啊,咱俩都跑前线,万一让人一炮给端了,家里连个后人都没有。以后逢年过节的,人家大鱼大肉的供奉,咱家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
霍飞雁:「……」
霍飞雁:「快过年了,别晦气。」
看了眼霍开河吊着的手臂,又说:「那边不是已经退了,就算他们再来,也得是年后了,你伤早该好了。」
霍开河想想也是。
心情略好了些。
这趟回来,要处理的事多,霍飞雁一直在总统府待到天黑。
吃过晚饭才回到陆家。
叫霍岚去主院,跟陆夫人知会一声,她回来了。
她则是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开门一看,江序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
心说来的真快!
进屋关上门,拎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幽幽的开口:「属狗的吗?闻着味儿就来了。」
江序庭气笑了。
道:「走的时候不打招呼,害我白跑好几趟。我知道你回来,担心你,早早就过来候着了。你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骂我。有没有点儿良心?」
霍飞雁一口气把茶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