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也装不下去了。
狠下声音道:「小丫头片子,就你也想跟我斗,你以为你手里拿着这张契书,出得了陆家吗?」
这是起杀心了。
霍岚顿时拉起十二分警惕。
护在了霍飞雁旁边。
这时,门房下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指着大门位置,结结巴巴的道:「老……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帮带枪的。」
家丁传话间。
江序庭已经走了进来。
这次他身后不只跟着江河,还跟着二十几个黑衣短褂,手持长枪的人。
看到霍飞雁。
他笑了起来。
他笑容温暖和煦,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黑色的眸布满温柔。
在院子正中站定,他对霍飞雁说道:「我来接你回家。」
霍飞雁也禁不住笑了。
迎着他走了过去。
把契书给他,告状似的说:「他们欠我们家的东西不想给,怎么办?」
江序庭:「交给我。」
有枪抵在头上,房契地契不想给也得给。
霍飞雁陪嫁进陆家的嫁妆,也照着清单,搬到了车上。
清点时有几样少了的,江序庭全部让陆家照价赔钱。
陆老爷气的当场吐了血。
陆夫人也闻讯赶了过来,因为拦着不让搬东西,被打手们揍了一顿,脸都打破相了。
陆满福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偷拿嫁妆里的东西被霍岚发现,一脚踹进了湖里。
才到三月。
天气乍暖还寒。
湖水冰凉刺骨。
他在水里挣扎了很久才被下人发现拖上来,少说也得大病一场。
离开了陆家。
江序庭拉过霍飞雁的手,又一次把镯子套回她腕上,嘴上说:「最后一回,你下次再摘了,我就不给你了。」
看似威胁。
其实一点威胁的语气都没有。
霍飞雁说:「这次是你让我摘的,不算数。」
那天晚上他过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