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父母愈发紧张她。
尤其是贺母。
凡是与乐颐有关的,她事必躬亲,怕乐颐冷着热着,连端到乐颐面前的水,都是刚好下口的温度。
乐颐回娘家,跟自己姆妈说:「我婆婆比你还像亲妈。」
张母说:「小白眼狼,才嫁出去几天,亲妈就比不上人家好了?」
乐颐抱着亲妈说:「都好。」
又问:「我哥最近忙什么?好长时间没见他了。」
张母闻言叹气。
冯曼曼告诉张与和,只是拿他当弟弟。
还换了锁。
把他拒之门外。
他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里,生了好几天闷气。
等气消了,再去找冯曼曼时,却怎么也敲不开房门。
他去问冯曼曼的邻居。
邻居说,那天看见冯曼曼拎着箱子走了,之后就再没见过她。
张与和顿时慌了。
他尝试拿钥匙开门。
竟然打开了。
冯曼曼走之前,把锁换了回来。
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所有的东西都在,只是少了一些她的衣服和日用品。
她走了,招呼都没跟他打一个。
傅景淮和贺川找来时,张与和正拉着窗帘睡觉,屋里黑漆漆的,弥漫的菸酒的味道。
贺川拉开窗帘,开窗透气。
傅景淮把张与和从床上揪了起来。
短短几天,他跟换了个人似的。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窗帘拉开那刻光线太刺眼,他还拿胳膊挡了下,烦躁的问:「你们怎么进来的?」
傅景淮说:「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她家钥匙?」
张与和:「不可能,她家的钥匙,就给过我一个人。」
贺川:「你别刺激他了。」
对张与和道:「赶紧收拾收拾出门,你再这么霍霍下去,等曼曼回来,她这屋都没法住人了。」
张与和扯过被子躺了回去:「我不走。」
傅景淮又把被子扯开:「信不信我给你扔出去。」
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