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滚烫,但语气没什么温度:“那我是谁?”
她费力地眨着眼睛,从呻吟中喘出话来,语气茫然又无辜:“嗯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他像是被她逗笑了,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脸。猩红的瞳孔仔仔细细地扫过她,确认她真神志不清了后,又默默收回手。
心中恶劣的念头在此刻愈涨欲烈,卓尔直起身,把她按紧在身下,锁死了任何细微的挣扎空间。
腰胯的律动继续提速加力,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乱撞,撞个数十下便停在最深处搅动,顶端在底部柔软脆弱的缝口碾压。他冷眼观察着她的反应,等她又一次高潮后才射出来。
卓尔抵在最深处,顶端牢牢堵住那被强行撑开的微小缝隙,依旧不停地往前送。
他低垂着头,潮湿的月光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喘息,从他紧咬的牙关中失控地倾泻出来,按在她腰侧的指尖因用力而深陷,留下浅红的月牙痕。
他只短暂地喘息了几秒,身下的动作在发泄后反而变得更加暴戾,刚刚注入的精液和泛滥的欲液混合而成的白沫,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疯狂地搅拌、挤压,发出咕唧咕唧的淫秽声响。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浑身止不住地抽搐,极致的快感与缺氧交织,让她大张着嘴,声音被撞得彻底听不清在喘些什么。
她无意识地探出点舌尖,却在下一秒被他的吻推回去。
他模仿着她之前那生涩而古怪的方式,刻意放缓了接吻的节奏。
不再急躁地深入,而是把重点放在碾磨和舔舐上,用舌尖细细勾勒她唇珠的轮廓,吮吸她下唇的软肉。
他的呼吸很重,这种缓慢又浅尝辄止的吻显然无法满足他,他也不擅长。
越吻他喘得越厉害,身下的动作也愈发急躁不安,他总感觉那药顺着吻传过来了。
她的身体像一只被不断浸满温水、又被肆意揉捏的海绵,只进不退的顶送让那刚被注入的液体在深处翻搅。
平坦紧实的小腹在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的冲击和内部不断积蓄的压力下,反复被顶起、撑出清晰可见的、色情到极致的弧度。
卓尔的种族优势在各方面都显而易见,充沛的体力、惊人的耐力和恢复力,让他在这场性事中始终占据着绝对的上风。
虽然有着精灵血统,但卓尔一族向来厌恶与地表精灵相提并论,更耻于被称为“精灵”。她们惯用“妖精”一词来调笑那些地表亲戚,暗讽其纤细柔弱,不堪一击。
纳拉克很少这么毫无节制地放纵欲望,做到后面,他有些分不清他是有性瘾,还是单纯地想通过这种最原始的占有来触碰她。这太糟糕了,他宁愿得性瘾。
卓尔终于还是停了下来,他俯下身问她,现在够了没有。
她的脸深埋在汗湿凌乱的发丝里,呼吸乱糟糟的,没了动静,似乎早就昏过去了。
卓尔低笑了一声,讥讽般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谁才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