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郎颔首,“知道,二郎年初二的回来,就同我说了全部,我也差人去寻了,但此子甚是狡猾,京城又逢年过节的,外来人员也比较多,非官方查找,甚是艰难。”
“没有半分线索?”
“好几次都与吉安擦身而过,甚至说是吉安兄弟二人后脚到,余成前脚才跑路的,不过你放心,如此逃窜,京城上下,也摸到了他几个地儿,守株待兔,不愁抓不到。”
宋观舟听来,五味杂陈。
秦大郎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害怕余成卷土重来,故而安抚道,“就连今日里,吉安也是带着人守在宏安郡主府门前——”
“也没见到余成?”
秦大郎摇头。
“适才吉瑞进门来,就是说这事儿,当时郡主后门处闹了起来,说是有人持刀伤人,吉瑞生怕是余成的人,带人过去,一直追到京外,结果是几个泼皮无赖——”
余成调虎离山!
想到这里,宋观舟心沉入谷底。
“大哥……”
听得宋观舟低声喊来,却又不说话,秦大郎生了疑惑,平日里鲜少与这个宋观舟打交道,但不曾听说是这个性格。
说话吞吞吐吐,言语之中,带着诸多谨慎。
秦大郎身子微微往后靠去,也不催促宋观舟,就在他还在揣测眼前女子是否被二弟过分夸赞时,只见宋观舟抬头,定定看着他,“大哥,早上时候……,余成与我碰面,我们短兵相接,他——,想杀我。”
“余成?在哪里见到你的?”
“郡主别院正门的茶楼里,我带着临山与三哥丫鬟。”
“可有伤着?”
宋观舟摇头,迟疑片刻,又点了点头,“丫鬟们受了惊吓,至于我……,被余成踹了一脚。”
“踹哪里了?”
宋观舟摇头,“不碍事儿,踹到腹部,当时实在太过要紧,茶楼被人纵火,临山被隔在楼下,幸好我与三隔丫鬟,抓的抓,咬的咬,让余成想一刀毙命,也没了手脚。”
秦大郎满面肃穆,越听眉头越紧。
“真真儿是胆大包天,他与蒙小兴,是京兆府挂名的通缉重犯,如此光天化日,还敢露面!”
秦大郎满腹怒气,“四弟妹,是大哥轻视了余成。”
“不怪大哥,今日之行,是我有意为之,想着借此机会,能引出余成来,虽然我也不抱希望。”
“观舟,你这般想没有错,但不该轻易以身做饵,陷自己于危险之中,若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宋观舟听来,垂眸点头。
“大哥关切之心,观舟知晓,只是——,不瞒大哥说来,金拂云主仆,我从不轻看。”
这——
秦大郎轻叹,“金拂云虽为女子,也做了不少蠢事,但她心性狠辣,又身在权贵之家,往日手上沾染这般多鲜血,也不曾奈何得了她,就从这些方面看去,也不能轻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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