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我,我往日里去楼子里,也只是吃吃酒玩耍一番,可不兴胡来,只是这些地儿消息是通着的,贺疆府里出了这事儿,别的地方传不到,可这些地方,藏不住。”
秦夫人轻叹,“出门时,瞧着还是热闹,跨门槛时雍郡王还体贴金拂云腿脚不便,故意停下来候着。哪知……,都是浮于表面的事儿。”
秦庆东哼笑,“……金拂云想要安安稳稳的做这个郡王妃,只怕不容易。”
“郡王妃,她能得这个封号?”
秦夫人生出质疑,吃席那日里,也不曾听说。
秦庆东摇头,“而今没说,大多是不能够,但听说从郡主别院出门,到雍郡王府的门口,贺疆就开始磋磨金拂云。”
“怎地个磋磨法?”
文令欢好奇起来,秦庆东挑眉,摇头失笑,“闹喜的人,贺疆也不拦着,入门之后,直奔前头郡王妃的牌位跟前,行了妾礼,至于新房——,也是翻新在原来郡王妃故宅的后头,矮了好几分。”
“妾礼?”
文令欢掩嘴惊呼,“这……,金拂云也能忍?”
秦夫人冷笑,“都到这个份上,不忍又能如何,肚子里都揣着了,再拖日子,她还做不做人了。”
秦庆东冷下脸来,“嫂子还真是低估了金拂云,她非但没有隐忍,还闹了起来,瘸着腿带着几个陪嫁的婆子,进门就把贺疆被窝里的小子抓起来,丢到雪地里打了二十大板,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这般闹,贺疆由着她?”
秦庆东摇头,“那些传话的人说了,金拂云动作麻利,快准狠,又是瞅在夜半三更之时,贺疆穿好衣物追出去时,那赤身裸体的小子,已经被打完了,几乎一口气没上来。”
文令欢听来,只觉惊悚。
“这金拂云,真是厉害。”
秦庆东叹道,“她从前走南闯北,也不比你见识少,何况在溧阳,她敛财诸多,各种歪门邪道,焉有她不知的,何况这贺疆想恶心她,白日里处处为难,金拂云忍气吞声,到了半夜,就是吃准贺疆不敢声张,才这般放肆。”
啧啧!
“这……,一时之间,竟也不知是谁厉害,倒莫名觉得这对狗男女甚是相配。”
良久之后,瞠目结舌的文令欢才幽幽说来。
秦夫人也跟着点头,“自古来说,坏人自有坏人磨。”
秦庆东接着说道,“第二日,宾客还未全散,贺疆就拿了金拂云跟前的老嬷嬷开刀,但这老嬷嬷聪慧,急赤白咧连呼金拂云,叫来了本该在屋中静坐的金拂云。”
“后来呢,又打起来了?”
秦庆东噗嗤一乐,“打倒是没打,但贺疆以这婆子偷盗为由,撵了出去。”
“金拂云就此善罢甘休了?”
“听郡王府传来的消息,两人针尖对麦芒,贺疆后院藏着的几个鲜嫩的小子,都被金拂云杖责过,日日这般,两人都吃不消……”
活该!
文令欢低吼,“她想谋害四嫂,如今苦果自尝,且看她往后还能嚣张多久。”
秦夫人点头附和。
“金拂云再是厉害,有大将军撑腰又如何,两人不曾成亲就做出这档子事儿,莫说夫妻无甚感情,即便是有,哪里经得住这么闹,迟早要出事儿。”
秦庆东摆手,“端看二人鸡飞狗跳的闹吧,只是有个事儿我觉得蹊跷。”
“何事?”
秦庆东看向二人,“大将军明明已放弃金拂云,为何会给她陪嫁这么多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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