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挂念大嫂,但账目还有些没完成——”
“少夫人,账是算不完的……”
宋观舟断然拒绝,她如今在庄子上,失恋快要治愈,好日子才开始,不能戛然而止。
出了小月子后,宋观舟日日里泡着热泉,庄子上的佃户时不时送些山珍野菜进来,她也开始陪着小酒,小酌起来。
神仙般的日子啊!
可惜,好梦易醒。
按捺不住的秦大郎,眼见宋观舟总也不回京城,他实在等不及要找宋观舟密谈,故而叫来秦庆东。
“你不是自诩同季章家娘子甚是要好,缘何夫妻闹了这些时日,还不见他娘子回来?”
秦庆东也头大。
“我在季章跟前提过一次,被骂得狗血淋头,问了阿鲁,才知夫妻吵嘴,吵得实在凶狠。”
“这哪里成?你身为二人好友,当说和说和。”
秦庆东翻了个白眼,“大哥,公府上头,连老公爷、世子二哥都说了季章,无用!再者说了,他不去接,观舟落得清净,更不想回来。”
“这互相回避,哪里能成?本来夫妻吵嘴,一个被窝里滚一圈,也就好了,这下两人隔着几十里地,本来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因这互相理睬,变成了横亘二人之间的大问题。”
秦庆东挠头,“我也知,但劝不动啊。”
秦大郎怒斥,“没用的东西。”
嗳!怎地还成我的不是了?
晚间,秦大郎怂恿夫人,直奔老夫人房中,满面忧虑说了此事,秦老夫人一听,立时恼怒起来,“怎地,观舟从府上出去,就不曾回过公府?”
“母亲,本来这事儿是不想惊动您老人家的,可是老这样也不成,四郎与观舟年轻气盛,因些小的口角……,嗐,闹到如今这样,孩儿也是担忧,才来同母亲说一嘴,瞧着您老人家若不做个和。”
片刻之后,秦庆东被母亲叫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大致就是你都喊着要观舟做你妹子,而今妹子被冷待,你是不吱声,就这么容着裴家冷待观舟啊!
秦庆东直呼冤枉。
“公府不曾冷待,正月底的时候,老公爷都要亲自去请,是四郎拦住,结果也不知怎地回事,观舟还是没回来……”
“那你也不管?”
秦庆东嗫喏,“文四回去了,悠然也不会骑马,我倒是想去,可观舟一人在庄子上,也不像是韶华苑那般,我单枪匹马的过去,定然不合适。”
“那你这锯嘴的葫芦,也不知同你老娘说一声?”
“……人家小两口吵嘴而已,何况观舟也与我说了,她在庄子上舒坦。”
“混账!”
秦老夫人气急,“夫妻不团圆的,她哪里舒坦?”
继而秦庆东耳提命面,“明日正好二月二十,你大哥与四郎都旬休,你今儿晚上把四郎叫到府上来,明日一早,同我去山庄。”
“母亲,您去做甚?”
“你这无用的东西,两口子吵嘴,他们也没个婆母娘家的说和,真由着二人越发疏离?”
秦庆东不以为然,“都成了亲,能疏离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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