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永站在一旁,看着林敬堂被倒吊着,因为疼痛或什么其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唇角扬了扬“我记得今儿是我得了彩头。”
季安民亦是笑了笑,“是,咱们段州长说了算。”
林敬堂艰难的呼吸着,睁开了眼,嘴唇张了几下才有实质的声音。
“求您。”
他的嘴唇也变成了鲜红色,红艳艳的,和周遭的一切区分开,像是闯进了黑白画中的外人,突兀的生动,又像是切割开冷锋的一道血光。
“把你这身皮扒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段修永四下扫了扫,朝着男孩招了招手,“来,把你衣服脱给他。”
男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爬过来把大腿上的蕾丝腿环脱了下来,摸了摸乳尖上坠的链子,也拿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乳夹,肛塞,锁,全都是“衣服”,都是他们披着的皮。
别人到死都要穿着衣服,求的是一个体面,他们却不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法彻底脱下这层“衣服”,因为他们没有遮羞的权利。
林敬堂的双腿终于重新落到了地上,他跪趴着,手臂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颤动着,他缓慢的伸出了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胸肌的线条流畅的像是被造物者用刻刀镌刻,光照射在他的眉骨,又散射到身上,西装裤也被褪了下来,众人开始哄笑,只见他两个阴囊被一条黑丝带紧紧的箍着,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林敬堂抬手捡起了地上的蕾丝腿环,从脚上缓缓的套了上去。
腿环带着些体液的潮湿感,挨着大腿根部,林敬堂微微蹙了蹙眉,手指微拢,蹭掉了那一点粘腻。
林敬堂的容貌不算是漂亮那一挂的,面相中冷硬多过柔和,眉宇蹙起时,仍旧是一副冷相。
然而下一秒,那副冷眼就被一巴掌打碎,季安民嘴上软,手却一点都不轻。
“在干什么呢,堂堂。”
林敬堂抿了抿唇,俯下身刚要伸手抓起乳夹,手就被一只皮鞋踩住,反复的碾压。
“呃…啊…”
抑制不住的痛呼从口中发出,林敬堂疼得嘴角颤动,眉宇中平添了几分脆弱。
脚松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踩出了点点紫砂,季安民啧了一声,“重了。”
林敬堂半晌没有动,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的把身子撑了起来。
男孩裸身跪在一旁,看着林敬堂一样一样捡起地上的东西,穿在自己身上。
不过几分钟,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标准的奴隶。
他理了理连着乳夹的腰链,躬身爬到了段修永的脚下,舔舐着他的鞋尖。
“谢谢段叔叔。”
段修永的呼吸一下子加重,按着林敬堂的头,摸到了满手的濡湿,他不悦的松开,林敬堂凑上去,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净了他的手。
“段叔叔。”
他又叫了一声,段修永直接笑开了,“叔叔?小堂,你可从来没叫过我叔叔。”
曾经他的礼貌中带着客气,客气中带着疏离,段修永的官位升一升,他的称呼才会变一变。
“段主任,您好。”
“段市长,恭喜。”
“段州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