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堂,陈董关心你的身体,问问你怎么样了。”
林敬堂闭了闭眼,“挺好,还活着。”
明语笑了笑,“他说要去看看你,怎么样,还能见客吗。”
“哈哈哈…”林敬堂亦是笑了几声,喉咙中的嘶哑让他的声色愈发低沉,“主人说能,自然就能。”
傅深拎着刚买的粥走了进来,看见林敬堂坐在床上清醒着,微微松了一口气。
“先把饭吃了,吃完再吃药。”
傅深不知道从仓库里哪个犄角旮旯翻出了一张小桌子,还擦的干干净净的放到了床上。
林敬堂拆开一次性餐具,拿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把药给我,然后你就走吧。”
傅深蹙了蹙眉,“我走什么,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林敬堂放下勺子抬头看着他。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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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鹏用了数不清的代价才换来这一次机会,自然要玩够本。
傅深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上好了药的地方,尽数崩裂开。
陈鹏看着身下的血迹啧了一声,把林敬堂翻了过来,“小堂啊,你这逼也太不经操了。”
林敬堂笑了笑,开口道歉,“对不起,下次一定让您满意。”
两人都心知肚明,不会有下一次了,陈鹏那点可以给的股份,都给了出去,手里再没什么是明语能看的上的。
陈鹏肚子上的赘肉都气的颤了一颤,看着林敬堂乳头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突然又不气了。
他伸手掐了上去,林敬堂脸色霎时变的苍白,止不住的发出了两声呜咽。
“陈…董”
陈鹏左看右看,也没什么趁手的,随手把皮带从自己的裤子上撸了下来,也不知道折起,就胡乱的照着他的胸口打了下去。
金属头撞击在胸膛上,瞬间染上了一片青紫。
林敬堂把嘴唇内侧都咬烂了,却仍旧是笑着。
“陈董…您还是轻点吧。”
他疼的汗涔涔的,却仍旧笑着的样子,就像是被霜雪覆盖的玫瑰,冷着,傲着,那又怎么样,不还是被冰封存,被压弯了枝蔓。
“一会儿晕过去了,您不尽兴,没必要。”
他拉过了陈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抓着他的手指在乳尖上揉搓,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把埋在他身体里的短粗肉刃伺候的一阵舒坦。
“不是我这口逼不经操,是您厉害,几下就把它操服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