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卸砂的船和几条等着卸砂的船全被扣下了……
黄会计回头看了看,见邱志明竟偷偷熘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吧,我配合。”
“这就对了么,江科、张大,赶紧开始吧。”
“行。”
邱志明并没有跑多远,躲在一排仓库后面赶紧给张正龙打电话。
张正龙大吃一惊,急忙联系附近的几个码头老板,不打听不知道,打听了一圈下来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附近几个码头全在被公安、水政和港监查。
“张哥,兴昌的手机打不通,现在怎么办?”
“他和船估计都被公安扣了,什么雷声大雨点小,这次比上次更狠,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躲,先避避风头看看情况。”
“躲,我们能往哪儿躲?”
“你以为我想躲,可现在不躲不行,如果都跟兴昌一样落公安手里,谁想办法平事?”
张正龙越想越觉得之前请教过的那几个干部不靠谱,接着道:“你刚才说查码头是公安打头阵,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公安身上。”
都什么时候了,说这些有用吗?
邱志明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张正龙阴沉着脸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安的事只有找公安解决。”
邱志明愁眉苦脸地说:“我哪认识公安?”
“你侄子不是找过那个李光明么!”
“李光明都已经丢官了,他能帮上什么忙?”
“他是丢官了,但他在公安干了那么多年,肯定有不少朋友。再说没点背景,他能全身而退?”
“张哥,你是说……”
“我们分头行动,我去找找人,你赶紧联系李光明,只要他能帮我们把事摆平,采砂的生意我们可以算他一股。”
“好吧,我试试。”
“要快!”
“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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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问问朱局,如果咸鱼愿意调到港监局,港监局是不是立马可以给咸鱼提正科。”
“朱局,真的吗?”廖副局长将信将疑。
朱大姐微笑着点点头:“廖局,彭局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在别人看来咸鱼一直是公安干警,但在我们看来他一直是我们港监系统的同志,事实上过去这些年他也一直在协助我们港监工作。”
“那……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他调过来?”
“他有他的事业,再说在哪儿工作不是工作。”
“廖局,咸鱼这个墙角你就别想挖了,想了也是白想。不夸张地说,这个墙角还没轮到你们水利局来挖。”
“什么意思?”
“首先,我们市局不会同意。”
“陈局为什么不同意?”
“咸鱼在哪儿,哪儿就是万里长江第一哨,你说陈局能把万里长江第一哨的金字招牌送给你们水利局?”
彭局笑问了一句,接着道:“其次,陵海市委市政府不会同意。你这几天也看到了,咸鱼借几十条船跟玩似的,换作别人能做到吗,这需要多大的人脉?
陵海正在建港口,正在发展港区经济,人家不需要咸鱼做什么,只需要咸鱼呆在开发区,港口工程建设就能省很多事。”
水利局和公安局同样是政府组成部门,但水利局哪比得了有实权的公安局,更别说跟陵海市委市政府比了。
廖副局长意识到之前有点一厢情愿,一时间真有几分尴尬。
王政委则微笑着补充道:“再就是港监局、长航分局、海关、渔政和我们水上分局不会同意,朱局刚才说她们一直把咸鱼当自个儿,其实我们这几家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