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帐,我们,也该算算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好比一道催命的符咒,让秦飞扬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不……不关我的事……”
“都是我妈!都是我妈逼我的!”
秦飞扬涕泪横流,毫无尊严地在地上磕著头。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汉天没有理会他的求饶。
他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缓缓抬起了脚。
然后,一脚,踩在了秦飞扬的脸上。
他微微用力,將那张曾经让他无比厌恶的脸,狠狠地,踩进了冰冷坚硬的地板里。
“回去告诉你妈。”
“三天之內,我要她,亲自到我妹妹的病床前,跪下,磕头,认错。”
“否则……”
他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保证,你们秦家,会在西京,彻底除名。”
说完,他缓缓抬起脚,不再多看一眼那个如同死狗般的男人。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脸色煞白,一言不发的尹晓帆身上。
对於这个女人,他连一句话,都懒得再说。
有时候,无视,才是最残忍的羞辱。
他径直从她身旁走过,弯腰,捡起了那个掉落在地上的锁魂咒木人。
那个被老国手张伯仁视作洪水猛兽的邪物,在他手中,却好比一个普通的木头玩具。
“小神医!不可!”张伯仁发出一声惊呼,“此物邪性至极,触之不祥啊!”
秦汉天没有理会他。
他只是,將那木人,放在掌心。
然后,微微用力。
咔嚓。
那个由坚硬铁木製成,足以承受千斤重压的木人,在他的掌心,好比一块脆弱的饼乾,被轻描淡写地,捏成了漫天的齏粉。
那股縈绕在病房內,让人心悸的邪恶气息,也隨之,烟消云散。
静。
死一般的静。
老国手张伯仁,彻底傻了。
他呆呆地看著这一幕,感觉自己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