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得板板正正背挺得特直,一边等着门打开一边舔嘴唇咽口水,就等着陈上舟审判。
推门而入的陈上舟见着一头金毛,动作明显一顿。
这颜色不能是一次性的,反应过来逢青今天一整天都是跑去做了些什么,陈上舟很轻地蹙了眉,把手里拎着的准备做意面的材料放在玄关柜,抬手就朝逢青一招,「过来。」
逢青耷拉着肩老实挪过去。
陈上舟先是抓了两缕逢青的头发看,看完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才发现逢青还不止染了头发。陈上舟又伸手碰了碰逢青戴着耳钉的地方,想看是夹子还是真去打了,手还没使力呢逢青就躲一下捂住耳朵,「没恢复好还有点疼呢。」
「还知道会疼呢?一打打三个?」陈上舟道。
逢青底气不足道,「那不是想着一个太单调两个太普通三个刚刚好嘛,而且痛就一次性痛完了。」
「今天一天就去干这个了?」陈上舟道。
逢青点点头。
陈上舟:「怎么不跟我说想去染头发打耳洞?」
「临时起意的,本来没这个打算。」逢青实话道。
陈上舟又问:「那起意了之后怎么不说?」
逢青心虚地低了低头,「怕你不同意呗。」
「怕我不同意你还去?」陈上舟说。
逢青觉得自己这番话多少有点找抽,头低得更低了,「先做了你就算不同意也没办法了呗。」
见陈上舟不说话了,逢青悄悄抬头看陈上舟表情。
凭藉他从小到大被陈上舟抽这么多回的经验来看,逢青轻松得出了陈上舟其实不太生气的结论,感觉是抽完就能马上亲亲的程度,逢青问:「好看吗?」
陈上舟嗯了一声。
逢青心里美得不行,又问,「那你喜欢吗?」
「挺喜欢的。」陈上舟又道。
喁稀団……
逢青松口气,「那你是不是没生气?是不是不会抽我了?」
陈上舟:「生气,会抽。」
「为什么?」逢青皱眉。
陈上舟捏着他下巴,「先斩后奏我还不能生气?谁教你的?不该抽吗?」
逢青企图再狡辩两句,但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陈上舟左手抓住两手手腕,一拽,屁股被陈上舟右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