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右庶子今日不会来!”
“昨日贪睡了!”
朱由校笑了,主动的和余令并排一起,朝着乾清宫走去。
“右庶子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陛下应该自称为朕!”
朱由校摆摆手,笑道:“算了,都一样,又不是什么大场合,什么我啊,朕啊,都可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朱由校从袖子里掏出两木球,笑道:
“右庶子很厉害!”
望着鲁班锁,余令苦笑道:“陛下知道为了解开和拼好它,臣找了多少人么,知道臣花了多少心思么,陛下的大才,臣佩服!”
朱由校终于放下了心,因为余令没说自己玩物丧志。
“臣问了好多人,也翻了好多书,琢磨了三个月!”
朱由校闻言笑的更开心了,没有人不喜欢被人夸赞,被人认可,他是皇帝,也是人!
“他们说我玩物丧志!”
余令赶紧道:“他们还说臣任性妄为、贪污受贿呢!”
“走,进宫我准备了你爱吃的鹅巴子!”
客氏深深的看了眼余令,笑道:“陛下,鹅巴子肉没这么快,烤鸭倒是好了!”
“乳娘,那就先来烤鸭!”
望着开心的朱由校,余令突然很心疼朱由校,他这个年纪还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孤零零的坐在上面,和一群人精斗法。
当初一个姜槐道都逼得自己手足无措,他得面对几百个姜槐道,还是联合起来的姜槐道。
这里的无助,是真的无助。
“陛下不容易!”
朱由校懂了,笑着喃喃道:“我父皇的耳根子软,所以他听群臣的建议把内帑的钱花了很多!”
“他迫切的想着证明,臣子说什么他都信一点!”
朱由校顿了一下,他决定向余令吐露自己埋藏的心思,他看着余令喃喃道:
“先生,可他听到别人说我是一个木匠,说我当不好一个皇帝的时候。。。。。”
“他不信!”
余令深吸一口气:“臣也不信!”
朱由校笑的愈发的开心,他拉着余令的胳膊直接朝着他心爱的木匠房走去,他又做了一个好玩意,希望余令能看到。
“陛下,明日朝会臣可能要动手打人。”
“会死人么?”
“会膈应人!”
“膈应?”
“恶心的意思!”
“朕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