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的钱谦益被茶水呛了,钱谦益知道徐霞客“完了”。
自己听到这句话都心潮澎湃,恨不得也去写山河,徐霞客怎么受得了这种“蛊惑”?
那可是为天地山河立传啊!
徐弘祖本身就爱这些,有了余令这句话,他可以爱的更光明正大,更热烈昂扬,更肆无忌惮。
“为天地山河立传,为天地山河立传……”
这一刻的徐霞客眼睛亮的吓人。
先前还在犹豫,犹豫做这些的意义,因为这些在读书人眼里自己做的这些就不属于学问。
“先生,这个是绑腿,军中常用,对行路很有帮助,手法很重要……!”
这个也是余令抄的。
余令在第一次去草原的时候就已经用上了,也慢慢的把绑法摸索出来了。
李寄认真的看着。
他认为,能让一总兵亲自给父亲来做这些,那这个法子一定是一个好用的法子,他得好好地看着,记着。
回到长安后,余令的抄书生涯又开始了。
徐霞客这一行带的手稿不多,当余令把携带的这些文稿整理成册之后,他就开始口述,李寄去笔录。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当闷闷手捧着诰命,一身盛装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余令呆呆的看着她。
熙熙攘攘的宾客堆积,可余令却看不到其他人,木愣的感谢宾客的到来。
秋千上的小女孩长大了,要成家了!
大礼开始,众人都在笑,都在欢庆,可余令却找不到让自己能笑出来的事情。
催妆诗响起,余令烦躁道:
“不行,不行,再来一首!”
“不行,不行,重来”
卢家人着急的直流汗,已经做了七首诗词了,在不行,就耽误吉时了。
“孩子,够了,留不住了,不能留了,去吧”
老爹说罢,深吸一口气,大声道:“余念裳!”
“孩儿在!”
“去了卢家当孝敬父母,照顾叔侄,晨昏定省,切不敢忘,爹说的这些你可记住了!”
“孩儿记住了!”
“走吧,你的路要你自己走了,别回头!”
余令望着闷闷一步步的走出,难受的转过脑袋。
礼乐声响起,闷闷的喊声突然刺破了喧嚣。
“哥!”
“嗯!”
“要赢啊,一定要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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