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斯蒂芬妮没有停下,她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在细细品尝,舌头轻轻扫过每一寸,清理着余韵。
她吞咽了几次,才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满足。
斯蒂芬妮这次主动给我口交,让我舒服得都想问问她是跟谁学的,想了下还是不要问,这种经历对她应该是极为羞耻和痛苦的,现在只不过她强迫自己来讨好我而已,我忍不住有些贪恋这种感觉,要是每天晚上都能享受她这么周到的服务多好啊,可我还是不想去强迫她为我做些什么,尤其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其实对性服务有着巨大的心理阴影。
往往我搂着她的身体摸几下,她都会身体颤抖、泪光闪烁,可见她其实非常不愿意我去碰她的身子,可往往就在这时,她会直白简单地对我进行勾引,身体和语言是分离的。
斯蒂芬妮跪在我的腿边,低声说:“主人,我怕您碰我,每次您摸我,我都抖得像筛子。以前的主人要我时,我疼得想死,可不听话就打得更狠。我学着讨好他们,才能少挨几下……我怕您不要我,才硬着头皮做这些,可我心里还是怕得要命。”
她咬唇,眼泪挂在睫毛上,“可您对我好,我得让您高兴。”
我摸她头发,低声说:“别怕,我不逼你。”她点点头,眼神却仍紧绷。
又一次早上,我让斯蒂芬妮跨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道捅进去,斯蒂芬妮不知是真是假,看起来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上下晃动着身子,阴唇把我的肉棒挤压得更紧,我们做完后,斯蒂芬妮说:“主人,你还满意吗?我知道你不舍得打疼我,以前没有主人会这么对我,我心里记得主人的好,所以我也得尽量让主人也想着我的好。”
这天上午,朱莉提着一篮青菜来店里。
她穿着一件褪色的棉裙,浅棕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手臂上还沾着菜地里的泥。
她把篮子搁在柜台上,冲我笑笑:“先生,新摘的菠菜和胡萝卜,便宜卖你。”
我接过篮子,掏出几枚硬币递给她,顺口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她擦了擦手,低声说:“还行吧,码头的人多,总有人买菜。”
她瞥了眼后院,压低声音问:“那个金发姑娘好些了吗?我听欧文说,她病得不轻。”我点点头,回道:“好多了,能走几步,还会弹琴。”朱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笑说:“那挺好,能弹琴的奴隶可不多。”
我见她没走的意思,便说:“你进去看看她吧,她醒着。”
朱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着我走进后院。
斯蒂芬妮正靠在床头,手里捏着那个布娃娃,见门开了,抬头一看是生人,身子立刻僵住,眼里满是警惕。
她抓紧娃娃,低头缩进被子里,小声呢喃:“先生……她是谁?”
我走过去,低声说:“别怕,这是朱莉,你能活下来多亏了她给你的草药,好人。”
朱莉站在门口,没急着靠近,冲她笑笑,用柔和的语气说:“我叫朱莉,听先生说你会弹琴,真厉害。我以前在别处见过个混血姑娘也会。”她从篮子里掏出一小把野花搁在床边,“送你的,看着挺配你。”
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那几朵花,手指动了动,没敢接。
她偷瞄我一眼,见我点头,才迟疑地伸出手,拿过花,低声说:“谢谢……”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里却没放松,像是怕朱莉突然变脸。
朱莉没在意她的紧张,蹲下身,低声问:“你的琴声我能听听吗?”
斯蒂芬妮咬了咬唇,看看我,又看看朱莉,终于小声说:“我只会一点。”
她扶着床沿站起来,慢慢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按上琴键,弹了一段短促的曲子。
音符零散,却有种说不出的柔美。
朱莉靠着墙听完,拍了拍手,笑说:“真不错,比我听过的那些强。”
斯蒂芬妮脸上泛起一抹红,低头说:“没那么好……我没谱子,乱弹的。”朱莉摆摆手:“乱弹也比不会强,你这手艺要是学下去,能哄不少人开心。”她转头看我,笑说:“先生,你捡到宝了。”
我想斯蒂芬妮是宝,可这宝是被折磨出来的。
我没接话,冲朱莉点点头:“她慢慢养着吧。”朱莉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说:“那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她。”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斯蒂芬妮一眼,低声说:“别怕,我没恶意。”
斯蒂芬妮低头捏着野花,没吭声,可眼神没那么紧绷了。
她等朱莉走远,才小声对我说:“先生,她,她不讨厌我?”我拍拍她肩膀,回道:“不讨厌,她跟你一样,都是好人。”她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像在琢磨这话的意思。
应该是朱莉把斯蒂芬妮会弹钢琴这件事给传出去了,这几天,威廉、欧文、露西姐妹、乔伊、杰克,都陆陆续续地带着自己的朋友,来看望斯蒂芬妮,听她弹奏一曲后,夸奖一番这个百合花一样美好的女孩。
我更加觉得这些混血人还挺有人情味的,他们都多多少少在我购买和救治斯蒂芬妮的事情里提供过便利和帮助,现在他们要看看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在这唯一的白人朋友马里诺也来凑热闹,他听完了,还带来了几本简易琴谱给斯蒂芬妮,很温和地教她新的曲子要点在哪,有时还在钢琴旁唱几句教会音乐的圣歌。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想着斯蒂芬妮弹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