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成熟的身子包裹着东东那年轻有力的鸡巴,体会着许久不曾有过的火热和激情,身子摆动的更加猛烈。
东东被妗子忘情的样子震撼到了,双手抓着何梅不断向后迎合的屁股,也加快了挺进的速度,东东的加速抽插使得何梅的快感更强了,“啪啪”声中淫水不住往外涌动,何梅闭上眼,轻声吼叫着,心里却想:“这才刚开始,水都流成了这个样子,往后我咋面对东东啊。”
光天化日下干着妗子的屁股,听着她舒服的呻吟声,东东痛快极了,不像昨天在娘那里,既不能太快,又看不清楚,多少缺些趣味,而在妗子这里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动作,想到这,东东心里使坏,鸡巴开始捅的不知轻重,何梅哼唧道:“东东,劲太大了……”听到妗子求饶的声音,东东兴奋无比,屁股耸动的更快:“怎么样,我舅不如我吧。”
“不如你,你舅……要知道……你这么……尻我……会不会气死……”何梅感到不行了,身子往下一低,屁股抽离了鸡巴,哗啦啦尿了一滩,双腿不住颤抖。
东东惊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何梅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才开口打趣何梅道:“妗子,咋办,你尿这么多,垫块布也没用啊。”何梅羞的把头埋在床上:“哎呀,你咋净是取笑妗子。”
“哪里取笑你,让你舒坦呢。”说着又去翻何梅身子,翻转过身一看,妗子大腿根处那丛茂密的毛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像刚洗过一般,东东抱着何梅玉腿又捅了进去,自从东东用过这个姿势,东东就特别喜欢,昨天在娘那里,刚用这个姿势就射了,因此在娘身上没过瘾的动作都用在了妗子身上,这样子抽插何梅也比较喜欢,被东东坐着一条腿,屄内的剐蹭感更足,更加刺激。
“啊”何梅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叫,这是她身体深处最真实的表达,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无比动听,何梅这段时间对欲望的压制和原有的矜持此刻都被攻破,整个身子和大脑都已麻木而失去知觉,全身细胞都冲刺着对交合的渴望,平时矜持而又温和的何梅,依然变成另一幅模样,“哦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欢愉。
东东的鸡巴被何梅饱满温润的肥屄紧紧包裹,温暖的屄腔伴着淫液迎接着自己的抽插,每次插入,里面又软又润,极尽酥爽。
看何梅渐进癫狂,东东也不再顾忌什么,大声叫道:“妗子,我好喜欢你呀!”何梅忙示意东东小点声,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喊声也是不小。
东东放低声音:“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妗子。”何梅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欢快还是痛苦,喉咙里挤出话来:“妗子也……喜欢你……妗子要死掉了……”
东东抱着何梅大腿抽插,何梅浑身白肉晃动,渐渐地东东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何梅知道东东体力不支,说道:“东东,你躺下……妗子来……”东东躺在床上,何梅跨上去,肥大的屁股一下就把东东的鸡巴吞进身体内,何梅一手摁着东东小腹,一手摁着东东的大腿,仰着脖子闭着眼,肆无忌惮的呻吟娇喘,肥大的屁股疯狂的前后摆动,淫水打湿了东东的跨,流淌在破布单上,何梅背着窗户,强烈的阳光照着东东双眼,东东看不清楚何梅的面容,只看到一副丰腴的肉体横跨在自己身上,肉体通白,头发飞舞。
东东感到妗子柔软的大屁股深深吸吮着自己鸡巴,强烈的吸引力使他不由自主的将鸡巴往妗子肥屄深处送去。
何梅欲望强烈,东东因在娘身上泄过,持久力也强,二人在床上激战的有去有回,何梅急促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又过了良久,何梅把持不住,一股热水又从屄口涌出,何梅泄了身,身子软绵的瘫在东东身上,肥臀还在贪恋快感后的余味,依旧含着东东的鸡巴不断摆动着,终于东东大脑一阵空白,抱住何梅屁股疯狂喷射,两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
回过神,何梅从东东跨上下来,屄内的浓液滴落在东东身上,看着那东西比先前少了很多,何梅问道:“咋这么少?”东东哪敢告知实情,装着不懂道:“我也不知道啊。”何梅想着:“看来,东东在学校吃的确实不好。”见何梅开始穿衣服,东东求道:“妗子,抱一会儿吧。”何梅脸上红晕未退,模样甚是诱人,何梅穿好衣服,又拢好头发道:“起来吧,还没做饭呢!”
等东东起来,收拾妥当,何梅将破布单拿出去洗了一下,挂在了晾衣绳上,做好饭两人吃完,何梅劝东东道:“回家吧,一直在妗子这里,回去不好跟你娘说。”东东撒娇道:“我是在我娘家里,爱待多久待多久。”何梅瞬间明白东东说的是早上陈铃开玩笑说跟他换娘的事,跟着笑道:“好啊,我是你娘,有见过谁尻娘的吗?”东东顿时收了笑脸,他可是真的尻了娘的,何梅乘胜追击道:“我看你娘也不比妗子差,要不你回去跟你娘商量商量,以后想要了,就尻她算了。”说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马文英也躺在床上睡了,一直到下午三四点,李大海才抱着电视回来,一家人围着电视左看右看,都喜不胜收,马文英问道:“陈伟回家了?”李大海摆弄着电视随口道:“回去了,说一会儿他给陈勇送车。”马文英“哦”了一声,又问道:“陈伟自己加的油?”李大海道:“没有,买电视时跟老板又讲了讲,一台让了25,让的钱都给陈伟加油了,油钱算是我俩出的。”马文英点点头:“那就行……”又道:“诶,你说陈伟兄弟当初跟文朋他姑那样,现在跟陈勇竟又这么好……”李大海看了马文英一眼,不屑道:“都多少年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都。”
李大海抱着电视在村里招摇过市,第二天就在村里传开了,也越传越邪乎,有的说是李大海买肥料中的电视,有的说电视有十七寸大还是彩色的,也有人说压根不是卖化肥中的奖,而是东东考了个全县第一,是学校发的奖品。
因玉琴跟东东在一个学校,有人把这事问到了张胜利那里,张胜利道:“净胡屌扯,我碰见过陈伟,就是买了个旧电视,还是人家用过很长时间的。”张胜利家里有钱,好几年前就买了电视,这也是他一直自豪的事,现在自己看不上的李大海竟也买了电视,虽然是旧的,但却比他家的大,这让他很不爽。
另一个不爽的就是窦彪,窦彪因收废品赚了点钱,便有些得意忘形,以前自己净是跟在陈伟屁股后面瞎转,现在有了钱,开始有点瞧不上他。
听说陈伟买了电视,窦彪心里盘算着要压他一头,说干就干,当天就趁春丽不在家的空挡,翻箱倒柜找出她藏起来的家底,然后借陈勇家三轮车去县城搬了一个新的,花了800块钱。
电视搬到家里,把春丽气的够呛,追着窦彪满街跑,春丽手里杨着擀面杖,边追赶边骂道:“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弄点小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后来逼着窦彪退了回去,窦彪电视没买成,还赔进去两趟油钱,心里不痛快,就跟春丽赌气,回到家,喝了半瓶酒,然后睡死在了床上。
吃完中午饭,青杰青云吵着去陈铃家里看电视,春丽将二人送了过去,回来路上,春丽想:“彪子用陈勇家车来回折腾了两趟,好赖也得去他家说说闲话。”回家里拎了两袋麻花,来到了陈勇家里,刘红慌忙捧住春丽手道:“这是咋说,花这个钱干啥呢。”春丽笑道:“你兄弟不知好赖,也不管你们做生意要用车,还耽误你们了半天,那啥,我在家没啥事,出来走走,正好前些天你兄弟从城里回来,买了很多麻花,我拿一些给文朋尝尝,勇哥呢?没在家吗?”
刘红接住麻花,忙将春丽让进屋里:“饭前边庄有人过来,说家里的玉米净招老鼠,想卖掉,陈勇开车跟着去了。”春丽道:“你看看,我就说耽误事吧,窦彪这个王八羔子……”刘红忙笑着道:“哪有这么严重,弟妹你可别搁在心上,今天下午原本就没有生意的。”这时文朋刚上完厕所,提着裤子低头走进堂屋,一抬头看见春丽坐在那里,以为她又是找自己问那天的事,话不经脑,开口就问道:“婶子,你咋又来了?”
刘红笑道:“你这孩子,咋说话的,你婶子就不能来?”春丽看见文朋,有些心虚,不知道这孩子是否已经把那天的事给透了出去,好在这些天也没听到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也跟着笑道:“对啊,婶子就不能来吗?”文朋知道说错了话,挠着头憨笑道:“能,婶子想啥时来就啥时来。”又说了一会儿话,春丽摇着身子离开了,看着春丽婶子那一颠一颠的胸脯和一扭一扭的屁股,文朋心想:“春丽婶子也挺诱人的,怪不得伟叔会和她搞在一起。”
下午快六点,东东几人回到学校,晚自习时,班主任赵政说已过了一个学期,趁着这次月考的成绩,要对班里的座位重新进行调整。
所有学生站在走廊里等赵政点名,由于是按成绩调整座位,第三个名字就叫到了东东,东东应声走进教室,看见前两名都挑了前排中间的位置,他喜欢安静,默默走向第三排靠墙处,赵政见状道:“李东东,你来中间!”东东不明所以,也不敢违抗,依言走到第三排中间。
赵政随之念道:“王明月!”顿时走廊里一阵骚动,疑惑和惊叹声交杂在一起,赵政呵道:“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其他班学生学习!”走廊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王明月走进教室,赵政道:“王明月,你挨着李东东坐。”